曲燃呼出一口气,尖尖的犬牙叼着他小巧的耳垂磨,含糊回应他:
“好,给你。”
埋在体内的粗长性器开始缓慢挺动,以同样缓慢的频率让他适应。
不过他后穴到底太嫩太紧,兄弟俩一齐动起来实在难,滚烫的汗珠一滴接一滴落在孟樾绮赤裸的肩背,只得控制着速度和频率你退我进,圆硕的冠头轮流肏弄着他敏感点和最深处的腔道。
太满了。
也太爽了。
灵魂像是漂浮在空中,全身软绵绵轻飘飘的。
穴肉被两兄弟捣得烂熟,体内汁水不要钱地流,两人肏干的速度渐快,‘咕啾咕啾’的水声变得密集,淫水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
孟樾绮被夹在中间,不停上下颠簸,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让人害怕又让他上瘾,粉白的脚趾都透着糜烂的情欲味道,在快感中蜷紧又放松。
他仰着细白的脖子无意识地哭叫。
“哈啊!好爽……好爽……”
“快一点,肏我,把我干坏……啊!”
*
或许他不该说这样的话,虽然是爽过头无意识的呻吟。
但他确实快要被肏的坏掉。
不知道到底被两人夹在中间干了多久,哪怕是催情药的药效早已经过去,兄弟俩还是没有放过他。
昏昏沉沉地晕过去又被弄醒,快感成了磨人意志的负担。
他只记得自己一直在颠簸中哭叫,嗓子都叫哑了也没有被放过,直到两人把他的小腹射的鼓起,像是怀孕了一样才彻底罢休。
他的性器因为被绑着,就算高潮了也射不出来。
说不清到底是射精太多伤身,还是被绑着性器直到最后解开,小孔像是坏掉一般不停流水更伤身。
他大大敞着轻微抽搐的腿,躺在湿的不像话的床单上,前后一起流精。
前面流的是自己的,后面流的是曲熵曲燃射进他身体里的。
他被不知谁从床上抱起来,身体失重让他很没有安全感,只得伸出酸软的手臂环着面前人的脖子,泪水蒙住眼睛,湿漉漉的睫毛遮挡了视线。
以为还要做,孟樾绮下意识叫:“daddy,樾樾好累……不要这个姿势……不要做了……”
曲燃挑着一边嘴角哼了一声,单手揽着他的腰,另只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没用很大的力气,但手掌拍在孟樾绮婆有肉感的臀上还是发出很响的一声。
孟樾绮委屈坏了,热乎乎的脸颊埋在他颈窝,哭着话都说不连贯:“呜……为什么,为什么打我……”
被操还要挨打,还有没有天理啦。
“真娇。”
曲燃偏头蹭孟樾绮脸颊的泪,把他的脸从自己颈窝拱起来,低头吻上他湿红的嘴唇,咬着他的下唇:
“笨蛋老婆,叫错人了还不知道。”
孟樾绮这才意识到,原来现下抱着他的人是曲燃。
唇角破皮了,舌头舔上去有轻微的刺痛感,孟樾绮泪眼朦胧的避开曲燃还要咬上来的犬牙。
“小狼,不要咬我……疼。”
曲熵从曲燃的怀里解救了孟樾绮,“不要总是欺负他。”
孟樾绮抓着曲熵胸前的衣服,眨了眨通红的眼睛,确保这次不会认错,叫人。
“曲总。”
曲熵亲亲他哭肿的眼皮,应声。
“嗯。”
“叔叔。”孟樾绮又叫。
“嗯,我在。”
孟樾绮仰头,亲了亲他的下巴。
“daddy,我好累……”
曲熵弯腰把他放在干净的沙发上,亲吻他眉心,“我去浴室放热水,樾樾乖,在这里坐着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