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是很纯粹和纯洁的,和他们现在的关系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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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利克斯洗完澡出来,身上带着一股浴室内的暖意,此时正拿了块干毛巾擦拭湿发。目光落在姜月迟身上。
她明显刚从外面进来,后背靠着房门心有余悸。
她说:“你那个弟弟好像不太喜欢我。”
上次来就得出的结论,这次不过是将这个结论加深了。
她本意只是想出去倒杯水,刚下去就碰到了那个少年。和费利克斯不同的是,他表达厌恶的方式非常直接。
那就是用恶语怒骂她。
费利克斯坐在床上,双腿微微岔开:“你要是看他不爽可以直接揍他。”
“那怎么行。”她说。
“怎么不行,我天天揍。”
“啊?”
费利克斯将手里的毛巾放下,把她拉过来,低头在她身上闻了闻。
还好,是干净的。
他伸手去解她外套上的扣子:“看到他额头上的伤没,他十二岁那年我拿砖头拍的。”
姜月迟对他此刻的动作毫无察觉,反倒一脸震惊:“你为什么打他。”
他的语气随意,耸了耸肩:“忘了,可能他该打吧。”
她问:“就不能是你的原因吗。”
“不可能。”
“为什么这么笃定,你不记得了。”
他理直气壮的笑了:“我不可能有错。”
外套已经被脱了,他看了眼她里面的羊毛衫,无处下手。
姜月迟一脸质疑:“你以后不会家暴吧?”
他直接被她的这句话给逗笑:“我除了在床上打过你之外,什么时候打过你?而且我打你的时候,你也挺高兴不是吗。”
“......”
“行了。”他也懒得和她废话了,拿来遥控,将窗帘关上。
姜月迟终于明白了他意图,她往后退了退:“你继母可能在外面。”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不是说她对我有想法吗,正好让她听到,就可以断了念想了。”
姜月迟显然还有话要说。
他不耐烦的皱眉:“行了,闭嘴。”
恶龙
姜月迟非但没听他的话,反而将自己的裤子攥的很紧。
他没有廉耻心自己有。
“你就不能忍一忍吗,人又不是动物。”
他伸手脱了外套,又开始解领带:“已经忍很久了。”
姜月迟深呼一口气。她的视线越过他,看向身后的那扇门。
这房子一看就历史悠久,隔音效果自然也差。
他没了耐心,语气散漫的威胁她:“不脱我帮你脱,撕烂了你就光屁股回家。”
他似乎有心和她耗着,甚至还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金属打火机在他指尖熟练地转动。
姜月迟看他敞着衬衫站在那里,卧室的灯有些昏暗,他又刚好站在背光的地方,所以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朦胧模糊。
他的个子很高,肌肉结实,但好在没到姜月迟接受不了的那种夸张程度。
线条是漂亮的,让人很难挪开目光。尤其是充血发力时,那些清晰的轮廓会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将手放上去来回抚摸。
姜月迟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妥协了。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没骨气。
一点美色就能把自己给引诱了。
费利克斯唇角扬起一抹并不意外的笑来。他叼着烟朝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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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里面的动静终于停了,费利克斯洗完澡出来,腰上围着白色浴巾,上面什么也没穿。还处在充血状态的肌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