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克斯直接将她拉动自己的身边,他皱眉打断她:“如果困了我现在就让人帮你泡一杯高因咖啡。”
他的语气好强硬,姜月迟不敢和他对视:“我已经对咖啡免疫了,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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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满的瞪他:“你才....”
“好,欲求不满的是我,骚的也是我。”他纵容地点了点头,笑的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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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喝什么,Master?”比起仆人,他更像是一名执事。
“嗯.....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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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吻上她的耳朵,贪婪地整个都含了进去,姜月迟被弄的很难受。
不是疼痛的难受,而是...而是另一层面上的难受。
现在的费利克斯毫无技巧可言,只剩下原始人的野蛮。
但...
她不得不承认,很舒服。她喜欢这种。
她厌恶自己感到舒服就会翻白眼的毛病,她想要改掉的,可是改不了。
就像喜欢吃肉的人很难成为素食主义。
“现在只有牛奶,带着腥味的、热气腾腾的、现挤的牛奶。”他将她的耳朵吐了出来,嘴唇紧紧贴着她的脸颊,语气暧昧,“Master,要喝吗?”
“我不渴,我.....”
“那就是饿了。”他笑着拉高自己的裙摆,“现在开始用餐吗,Master?”
姜月迟觉得这可能就是一个陷阱,费利克斯个人的角色扮演。他显然十分乐在其中。
不过他的确受伤了,姜月迟看到他拉高裙摆时,小腿左侧上明显有伤口处理过的痕迹。
她居然没看出来。
也是,费利克斯比她想象中更加擅长忍耐。他仿佛不怕疼一般。必要的时候,他愿意付出一些代价来换取自己所需的利益。
这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为。包括伤害自己。
很可怕呢,费利克斯。
哪怕成为了仆人,也总是试图对主人意图不轨。
姜月迟的下巴被捏住了,她的嘴唇被迫张开,男人的舌头伸了进来,与高大强悍的体型完全一致的舌头,粗厚。
她整张嘴都含不住:“唔我...泥不是硕窝采四主人吗。”
她想要推开费利克斯,但手先碰到的是柔软的女仆装布料,再然后,是他坚硬如铁板一般的腰腹肌肉。
天呐,这是哪个国家的女仆,强壮成这样。
她后悔让他穿这个衣服了,他根本不适合,他的肩膀宽到都快将这件女仆装的缝合线给撑裂了。
唯独裙摆......
裙摆她很满意。
如此宽大蓬松,纯黑色的,完全可以将一个人藏匿在里面。
她奋力说话时,他的舌头仍旧没有停止搅-弄,她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淫靡又狼狈。
费利克斯无动于衷地轻笑:“仆人也分类别,有一种奴仆,是专门为主人解决生理需求的。”
姜月迟一惊:“难道你家里也有?”
费利克斯没反驳:“老头子老了之后很喜欢玩这种变态小游戏。”
“那你...呢。”她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太确定。
如果费利克斯在这方面也继承了他那个白男父亲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她讨厌这种。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如果我现在点头,你是不是会立刻抛弃我?”
姜月迟说:“我讨厌随意的人。”
他笑:“为什么自己骂自己,爱丽丝。你和我的开始难道不够随意吗?”
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