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器内的酒香飘出,他伸手去拿,旁边有个不识趣的先他一步想要为他倒酒。
但是手没拿稳,酒洒了。
他抬眸,平静地睨了他一眼,对方立刻吓到跪在地上:“抱..抱歉,Aaron先生。”
别说这双鞋他赔不起了,面前这位男人他更加得罪不起。
他害怕到全身颤抖,牙齿发颤,大小便都快失禁。
仿佛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和此时正在和爱丽丝打电话的男人不是同一个般。
一个令人惧怕,一个温和有耐心。
屋子内部很安静,没人愿意牵扯进来。费利克斯的脾气大家都清楚,人前温和儒雅,人后又是一副嘴脸。
狠毒变态,以折磨人取乐。
“算了。”耳边的女声让他心情愉悦,人也宽容许多,只是交叠长腿,让对方将泼了酒水的皮鞋擦干净。
“怎么了。”姜月迟询问他。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没事,一条没长眼睛的狗把酒水泼到身上了。”
她关心他:“没泼疼吧。”
他单挑眉,然后开始笑。
他的爱丽丝,就连狡猾都如此可爱。装模作样的关心他,却漏洞百出。
爱丽丝,怎么能如此可爱。
他的喉结因为突然的干涸而急速吞咽,呼吸也变得有些重。
他以前最讨厌蠢货,可是现在,爱丽丝的蠢让他的心脏变软,血液的流速也开始变快。
太可爱了,可爱到他挂断电话后就让助手申请了航线,立刻回国。
姜月迟不清楚他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
她的手被迫撑着前面的墙,腰也塌了下去,和腿呈现九十度。皮带上的金属扣频繁打到她的大腿根上,有点疼。
一定红了,她很笃定。
“啊...不行了,等一等,等一等,哥哥....”
他也一并弯下腰,从身后抱她。
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
光洁且骨感的后背。
“太瘦了,爱丽丝。”
他感受握在掌心的柔软,比上一次摸的时候维度小了点。
一看就是没好好吃饭,“去我那里住吗,有厨师和佣人照顾你。”
姜月迟十分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好在费利克斯并没有继续为难她。
“你不是说不放心我一个人吗,我回来看你一眼,明天走。”
这是看一眼吗。
她艰难地将腰往前躲了躲,下一秒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了回去。
力道很大,直接贯穿。
“呃.....”
今年的天气很怪异,明明上一秒还是晴空万里,突然电闪雷鸣之后开始下雨。
雨下的很大,似乎是配合着窗外的天气,屋内的雨同样下的很大。
姜月迟一直在哭,她接受不?*? 了太刺激的。
费利克斯将她放进浴缸里,为她清洗:“是我不好。”
他认错很快,态度也好,甚至还会停下来亲吻她的耳朵。和平时截然不同。
姜月迟觉得很离奇,他未免...也太好哄了。
自己一句“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竟然让他的态度改变如此之大。
如果早知道示爱这么有效的话,那她...
算了,她老早就和他说过类似的话。
可为什么之前没有效果呢,总是被她看穿。
爱丽丝暂时没想出来,真正哄好费利克斯的,是她真挚的爱。
他很聪明,聪明偶尔也是弊端。
“昨天在矿区挖到一块宝石,克重很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