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租的公寓是两房一厅,由于每次过来他们用到的地方只有客厅和她的卧室,还有洗手间,偶尔会用到阳台。
至于另一间房,他还从未进去过。看到这条狗从这间房里出来,倒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走过去,将门打开。
姑且还算干净。
好在爱丽丝爱干净这一点没有丝毫改变。对于费利克斯这个重度洁癖来说,这是他为之欣慰的一点。
里面有它的笼子,和像城堡一样的狗窝,还有各种零食磨牙棒和空掉的狗盆。
费利克斯过去的时候踢开了碍事的狗盆,杜宾犬站在外面委屈的呜咽呜咽直哼哼。
偏偏又不敢上前维护自己吃饭的家伙。
这个人类太可怕了。
费利克斯走到柜子前,伸手打开,看见里面的东西。
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她居然专门为它准备了一间房。
为了一头畜生。
它的衣服按照颜色深浅来摆放,甚至还有配套的狗绳。一旁放着它的玩具,以及磨牙棒。她还在里面放了安神的熏香。
桌子上的合照是爱丽丝抱着它,一人一狗坐在翠绿的草地上,它的口中咬着飞盘,尾巴缠住了她的脚踝。她摸着它的头,另一只手上牵着狗绳,笑容宠溺地看着它。
费利克斯关上柜门,回到她的房间。
他这次打开了她的衣柜,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难看。
他上次留在这里的衣服,此时被随意地塞在衣柜下方。
放在衣柜上的手,骨节用力到开始泛白。脸色倒是难看到发黑。
他连一条狗都不如。
偏偏这条狗还取了他的名字。
所以,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都是这条狗在代替他陪着爱丽丝?
驯龙
姜月迟为了演示它有多聪明,甚至还当着费利克斯的面喂它吃狗粮。
她喊一声费利克斯,将手中的狗粮扔出去,那条杜宾犬立刻跳起来接住。
姜月迟作为奖励会抚摸它的脑袋:“好狗狗,妈妈的好狗狗,真乖。”
费利克斯一言不发,只是站在旁边看着。
她似乎想到什么,也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于是和他道歉:“抱歉,我没有侮辱你的意思,只是...我当时想不到其他名字了,你如果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取别的。”
他冷笑一声,后背离开了身后那面墙。
他站直后更加高大了,姜月迟每次看他脖子都抬的酸痛。她希望他能够稍微矮一些。
一米九实在太高了。更何况,她时常认为他不止一米九。
或许他只是为了方便才报了一个整数。
这很匪夷所思,费利克斯居然默许了她给自己养的小狗取和他相同的名字。
其实她觉得自己这样很过分,她以为他会生气。
他生气也很正常。毕竟这是他过世的母亲带着对他的期许为他取下的名字。
“如果真的这么内疚,就将腿再分开点,爱丽丝。”他显然不够尽兴,带着薄茧的手放在她的臀上拍了几下。
隔着裙摆,力道不算大,但她觉得肯定拍红了。
她听话地分开,甚至觉得韧带都被拉扯到一种酸涩的程度:“所以你是真的生气了吗?”
从一开始的滞塞逐渐到畅通无阻,紧绷的包裹感让他的小腹在阵阵收缩。
“我为什么生气?”他挺腰卷腹,除了呼吸在不断变重,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可...这是你妈妈费心给你取的名字。”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手抚摸起她的腰,从腰摸到臀部,最后停在那里。
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