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利克斯对待感情之事没有兴趣,他的全部时间都用来实现他的野心了。他有自己的目标,从很早开始就定下了。
他渴望看到所有弱小如蝼蚁一般的人在金钱和恐惧的驱使下露出丑态,所以他经常会去观看一些血腥暴力的比赛。
并通过暗箱操作,将赔率增加到最大。
只有在利益的驱动之下,人类的勇敢才会被开发到极致。
到了那个时候,疼痛的阈值也会增加。他才能够观看到一场酣畅淋漓,丑态百出的比赛。
很有趣,不是吗。
和这些比起来,男欢女爱不值一提。在西方,性教育从来不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他很早就开始接触并了解这方面。
课堂上,教授放过一些具有教育意义的片子给他们观看,以及在他参与过的一些□□派对上,无数男男女女耸着屁股叠在一起。
恶心,但又有趣。
回归到原始的人类,失去了理智,满脑子只剩下交-配。
好巧不巧,刚好有人无意中遗失了摄像头,又刚好被现场转播。据说当时的电视台出了故障,原本的访谈节目变成了淫-秽不堪的场面。
最后有人出面认下这些罪状,并当面道歉。至于真正的罪魁祸首,谁知道呢。
不过那件事之后,有人开始在网上询问摄像机的品牌。
毕竟能拍的如此清晰。
那些参与到‘狂欢’中的人,每一个人的长相都看的一清二楚。
无论是地位显赫,还是富可敌国,最终都因为这场‘意外’而身败名裂。
大数据时代,公信力和业界内外的评价,往往是能够决定一个人乃至一个企业的生死存亡的。
费利克斯对男欢女爱不上心,不代表他没有理想型。
肯定不是爱丽丝这样的,脆弱,不堪一击。
她的难过被费利克斯看在眼里,他暂时留了下来。并问她:“做不做?”
“啊?”她抿了抿唇,有些扭捏,“可是昨天刚做过...”
费利克斯没有勉强她,他似乎真的有正事要做。
他这个人一向如此,工作永远放在第一位。兴许只是随口一问,恐怕她当时就算点头了,他也不可能留下来。
顶多用嘴和舌头帮她弄出来。
不需要太久。
“现在就要走了吗?”
“嗯。”他习惯性地拿出烟盒,或许是突然想到什么,垂眸看了她一眼,又放回去,“需要飞一趟国外。”
“很重要吗?”
他点头,将一旁刚脱下的衬衣又穿上,姜月迟主动起身去给他打领带。
她的脚特地踩在他的脚背上,邀功一般地说:“我现在会打好多种领结了。”
“是吗。”他不以为然,视线并未落在领结上,而是看着她,“在哪个男人身上练过?”
姜月迟忽略他冷冰冰的语气,笑眼微弯:“我身边有没有男人难道你不清楚?”
她心满意足地往后退了两步,欣赏自己的杰作。
他低头看了一眼,唇角微挑,眼中却无笑意。
遛狗绳的绑法。
如果不是事情的确算得上重要,需要他亲自出面,他或许会选择留下来,让她感受一下戏耍他带来的后果。
距离Ny十九小时的汤加,费利克斯的身上没了在姜月迟面前时的丰富情绪。
那种居高临下的调笑令他显得深不可测。
“你愿意卖,我就花钱买,走正常法律流程。”他长腿交叠,轻轻转动手中那枚金属打火机。
旁边摆着无数个手提箱,其中一个被打开了,里面是堆放整齐的美金。
费利克斯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