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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的街区非常安静,这里除了一些室内派对几乎没有什么夜生活可言。
灯红酒绿的酒吧和赌场在市中心,距离这里相隔甚远。而费利克斯,正是从灯红酒绿的地方来到这个贫瘠之地。
房间内的灯光无比昏暗。
男人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拉过来,让她的大腿压在自己的大腿上方,二人保持这样面对面的姿势。她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甚至于哪怕不低头,明亮的灯光也能让她一目了然。
“不能...换一个姿势吗。”她轻声请求。
他轻笑,从容不迫地卷腹:“你不是一直想要公平吗,这已经是最公平的姿势了。放松,你太紧绷了。”
可这也是最羞耻的姿势。
“那..把灯关了。我有巨物恐惧症。”她提出最后的请求,甚至不惜编造出一个荒诞的借口。
他的笑带了几分调侃:“还是开着吧,我怕进错洞。”
她忍无可忍:“又不是打台球,怎么可能会进错!”
当然,她的请求最后没能得到通过。费利克斯就是为了更清楚的看到这种时候的爱丽丝。
她是个保守又open的女人,思想保守,身体却忍不住对他open。
好在只是对他。
所以每次看到她红着脸,欲拒还迎地配合他迎合他,精神上获得的愉悦比身体还要强出百倍千倍。
“搬去我那里住吧,爱丽丝,或者我另外给你一栋楼。你这个地方实在太破旧了。”费利克斯又开始利用金钱诱惑她。
姜月迟没什么太大的物欲,有个住的地方,能吃饱饭,然后顺利完成学业她就已经很知足了。
“我觉得住在这里没什么不好的。”她轻轻咬着唇,忍耐着。
他嘲讽地冷笑:“好到不敢发出声音,害怕被隔壁听见?”
“....”
这个房子最大的弊端就是隔音差。她也是住了一段时间后才发现。周围都有住户,如果让他们听到这些动静,下次见到她会羞愧到想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的。
“不用,我已经很满意了,至少比我刚...嗯...”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刚刚被碰到很舒服的地方。
“比我刚来美国时住的公寓要好。”
“是吗,原来那是公寓啊。我还以为是难民临时收容所。”他真的很擅长阴阳怪气。
好在姜月迟早就习惯了,她压根就不在意。
“就算那是难民临时收容所,你也陪我住了一阵子,不是吗。”
他隔三岔五就会来找她,甚至在她那里留宿。虽然嘴上挑三拣四,但也没有真的找人将那里夷为平地。
“奶奶说过,嘴巴硬的人,心肠都是软的。”
“我总算知道你祖母的后背为什么会像回旋镖一样弯了。”他冷笑一声,“替你背了这么多锅,能不弯吗。你奶奶还说了什么?”
“她还说...还说姓费的都是好人。”
他立马皱紧了眉:“谁姓费?”
“呃..我说错了,是姓盛。”她急忙改口,总是叫他费利克斯都差点忘了他的中文名叫盛傲。
盛傲。就连名字都如此狂妄自大。不过她不想通过他的名字来点评他这个人。
因为名字是他妈妈为他取的,至少在取名时,他妈妈对他抱有着正向的期待。
她一定希望自己的儿子成为一个志向远大,骄傲自信的人。
实际上,他也的确完成了他母亲对他的寄托。
只是志向过分远大,也过分骄傲自信了。
她拒绝搬去他的住所,费利克斯也懒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