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她的举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她抬起手,对着他的胸大肌就是一巴掌。
“骚成这样,是为了勾引谁?”
男性的肌肉和女性的不太一样,放松状态下是偏柔软的,但充血时,却像石头一样坚硬。
此刻处在恰到好处的阶段,坚硬中带着柔韧。女人娇嫩的巴掌扇过去,它在她掌心微微颤动。
费利克斯看了眼旁边的空酒杯。
不发一言,面无表情地看她发酒疯。
姜月迟的酒很快醒了,毕竟费利克斯没打断让她喝醉,只喂她喝了一点。
他倒是没想过她的酒量能差成这样。
“应酬的时候没有喝过酒?”
姜月迟酒醒的时候,最先看到的就是衣衫不整的费利克斯。他的胸前全是红色的巴掌印。
嗯...看手的大小,也只能是她了。
她倒是大胆,借着醉酒将他的奈子扇到红肿。
而他居然没有阻止。
“喝过,但我会偷偷去厕所吐掉。”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除了有些褶皱之外,连外套的纽扣都没有松开一颗。
“学聪明了,爱丽丝。”
姜月迟不懂他是夸她,还是在嘲弄她。
但她擅作主张认定他是在夸她。
甚至还谦虚地回应道:“还好,只是一些小聪明而已。”
他皮笑肉不笑地往上勾唇。
身体靠着沙发,伸手去拿旁边的雪茄剪。
姜月迟从来不知道雪茄还有如此多繁琐的步骤,还需提前用雪茄剪将尾端剪开。
她盯着他将桌上的雪松片点燃,然后将剪开的雪茄凑过去,在上方轻轻滚了一圈,直到那股很淡的草木香散开。
姜月迟觉得雪茄的味道很好闻,至少比烟味好闻。
里面肯定有什么催-情剂,否则她为什么稀里糊涂地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为什么要勾引我?”
“我除了呼吸,什么也没做。”
她说:“你连呼吸都在勾引我。”
费利克斯眼眸微眯,小东西这是又醉了?
“嗯...”她干脆靠在他的肩上,“你身上好有男人味,比其他人还要.....”
西方骨东方相,轮廓分明的一张脸,很精致,却没有任何中性特征。
他的雄性特征非常明显。
“哦?你闻过其他人的?”他语气很淡的发问。
姜月迟吸了吸鼻子:“那倒没有,但你在我眼中是特别的。”
“从哪学来的,这些低等的情话。”
网上百度来的。
“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
他眯眼轻笑,夹着雪茄的那只手去掐她的下巴:“看来还没醒酒。需要进去洗个冷水澡吗?”
她一直在咽口水,眼睛雾蒙蒙的,从他的喉结看到他的眼睛,又从他的眼睛看到喉结。
吞咽声很重,像是渴到极致的人终于看到了水源。又像是饥肠辘辘的人终于看到食物。
她坐在他的腿上,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到甚至没有一掌宽。
“他们说,螳螂□□完之后,母螳螂会吃掉公螳螂。我觉得爱一个人到极致就是会想要吃掉他。哥哥,我也好想吃掉你。每次看到你我都会觉得无比饥饿,我的肠胃好像是空的,我的喉咙也很干涩。”
这番愚蠢的发言,不出姜月迟的预料,并没有引起他的半分情绪波动。
但他的喉结却重重地滚了滚,从颈椎到头皮都是麻的。
他居然,在渴望被她吃掉。像公螳螂被母螳螂吃掉那样。
男人果然是一种好猜的生物。哪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