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想法她只坚持了一个月。
因为到了第个二月之后她发现,费利克斯这样的人当不了男主的。
在中国,他甚至过不了审。
从赌场离开后,他们去了二楼休息,那里是台球厅,还有一些供人玩乐的其他场所。
费利克斯告诉姜月迟,旁边就有房间,她要是困了,待会可以进去休息一下。
但是休息不了多久。
姜月迟有些好奇:“难道那些房间是钟点房?”
他被她认真的愚蠢给逗笑了。
“爱丽丝,也只有你的愚蠢才不会让我反感了。”他的身材高大,尤其是和纤细的姜月迟比起来。
所以只是稍稍侧了下身子,就将她挡了个彻底。
后面的人根本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
甚至于所有人的视线里,只能看见费利克斯。
他们看不见姜月迟,也看不见在她身上胡乱游走的那只属于费利克斯的手。
“不是钟点房,是我没办法太久见不到你。”
姜月迟愣了一下:“什么?”
他唇角微挑,低头舔舐她的耳朵,距离实在太近,稍微沉重些的呼吸声都能变成暧昧的喘-息。
“爱丽丝,比起和那群蠢货一起喝酒,我更想和你在床上做-爱。但没办法,就当这是在他们破产前的一点施舍吧。”
姜月迟的身子抖了一下。费利克斯察觉到了,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为她披上:“冷吗?”
她刚想摇头,费利克斯已经叫来服务员,让他去将整栋楼的温度都调高了一些。
姜月迟看着他。
他慢条斯理的点了一支烟,本就挺拔高大的身材,在量身裁剪的高定西装的衬托之下。
那种浑然天成的矜贵优雅实在是与他的本性不符。
若是姜月迟不了解他,必定会认为他是一个非常儒雅的绅士。
是会在舞会上摘下礼帽说出那句“美丽的女士,我能邀请你跳一支舞吗”的绅士。
但事实上,他不会邀请人。
因为在他的眼中,没人配得上这份殊荣。
服务员在他面前点头哈腰,他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
然后将视线朝姜月迟看来。
在自己之外的其他人面前,他就像是一位尊贵的国王,他不需要用威严来震慑他的臣民,这是只有弱者才会做的事情。
可唯独只有在姜月迟面前时。
她想,他就是一条一直在发情的野狗。
“是要打台球吗?可我不太会。”她走过去,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
她绝口不提犯困的事情。
算了,就当是在自己回中国前,让他再多陪陪自己吧。
是的,费利克斯陪她,而不是她陪费利克斯。
姜月迟最不缺的就是自知之明,她知道费利克斯离了自己还能找到更多比她更好的女人。
但她若是离了费利克斯,这辈子就别想再与他这种阶层的男人碰上面。
她有些遗憾,如果能和费利克斯结婚的话,那她在国内的那些同学该有多羡慕。
如果有人因为这些认为她虚荣,她也不会反驳。
毕竟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毫无缺点呢。
她就是虚荣。不然也不会在人群之中,只对费利克斯一见钟情。
因为他出众,因为他高高在上,因为他拥有睥睨一切的财富和地位。
女人大多都慕强,她的初恋起点太高了,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会影响她之后的择偶观。
姜月迟挽着他的胳膊过去,这里应该是被提前清过场,要么就是进来有权限。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