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迟说:“你是洋鬼子,你根本不懂非诚勿扰有多好看。你已经被我pass掉了。奶奶说的没有错,如果要结婚,还是得找一个私生活干净,贤惠顾家的男人。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你已经不值钱了。”
他总算听明白她在说什么了。为了防止她乱爬摔下去,他用手臂固定住她的腰;“你奶奶半截身子都埋进棺材里了,她说的话有什么可信度。私生活不是只有性。”
“但是性包含在私生活里。”
“我的很干净,你试过,甚至还吃过。”
她说:“只是洗的干净而已,谁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谁......”
“只有你。”他用手按着太阳穴,被她吵到头疼。
她的胆子在酒精里滚了一圈,被泡到胀大:“我不信。”
“是吗。”他面无表情地解开皮带,握着她的手往上放,“那你亲自检查一下。”
她挣扎着离开:“你有洁癖,你全身上下都很干净,根本检查不出来。”
他皱着眉,声音紧绷,音量也加大了不少:“需要我将我的检查报告拿给你看吗?!”
姜月迟认定他是恼羞成怒了:“检查报告只能表明你的身体是健康的。”
费利克斯这下是真的气笑了:“那你说说看,你需要我怎么证明自己的下-体是干净的?”
她想了想,用一种无比诚恳的眼神说出那番话来。
“没有过度使用的东西都很好用,如果它能...控制出来的时间,说明它是干净的。”
铺垫这么一长串,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他露出一个了然的低笑,直白地问出来:“所以,你想和我玩控she?”
驯龙
姜月迟假装听不懂:“我只是想让你证明一下,你是干净的。”
男人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我为什么要和你证明这个,你觉得你有资格要求我为你守身如玉?”
如此居高临下的语气,让人听了想要扇他两耳光。
“好吧。”她抿了抿唇,起身要离开,“是我自作多情了。”
费利克斯将人重新抱回来:“装什么委屈,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
她矢口否认:“我没有装。”
她本来就委屈,这个该死的白男,说话一如既往的难听,如果他是个哑巴,那他一定会比现在更加受欢迎。
同理,如果她是个哑巴的话,一定也更合他胃口,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让他想要拔掉她的舌头和牙齿。
爱说谎的小骗子。
这个毛病应该永远都不会改了。
费利克斯每次沉默,并用这种晦暗不清的眼神看她,接下来肯定会发生不太好的事情。
这些是姜月迟常年待在他身边累积出来的经验。
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结果嘴才张开,甚至来不及发出第一个音,男人的舌头就以强势的姿态堵住了她的嘴。
他早就没了耐心,这是让她闭嘴的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他的攻势过于强硬,在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姜月迟觉得自己整张嘴都被那张湿热的舌头堵住。
它在里面肆意搅动,将她的口腔变成了一台榨汁机。
太激烈,太强硬,也太霸道,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该死!她的口水不受控地从嘴角流出来。
她甚至都快含不住他的舌头了。因为过于激烈,舌头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她开始生理性干呕。
整个屋子都传来暧昧的水声和艰难的吞咽声。
体型上的巨大差异造成的其他部位也具有相同的差异。含着他的舌头,总让她联想到一些不合时宜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