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把衣服换好,衬衫熨烫的极为妥帖,一丝褶皱也看不见。下摆整齐地收束进了裤腰,被黑色皮带给遮住。
而他此时,正给左手佩戴腕表。
听见开门声,他回头看了一眼。
姜月迟靠着门框盯着他看。
她有些后悔自己没能早些进来,就算不见他的胸肌也能看看他的腿。
嗯..不看白不看。
腕表戴好了,他又取下外套穿上:“想偷看也早点进来,晚了。”
他似乎能看穿她的想法一样,轻描淡写的嘲讽。
姜月迟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消了,从他的语气可以听出来。
她说:“你送我回去。”
他皱眉:“我是你的司机?”
姜月迟理直气壮:“你忘记你在船上说的话了?”
费利克斯见她还记得,并且真的往心里放了,也笑了笑:“你同意了?”
她摆出一副屈尊降贵的姿态,点头:“嗯,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
费利克斯看了她一眼。愚蠢又狡猾的爱丽丝总是会做出一些自作聪明的事情来。
但谁是猎物,她能分清吗。
驯龙
他们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原点,但双方都明白和从前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根本原因就是,姜月迟已经不再害怕他了。
这是他们之间除了阶级差异之外,存在的最大问题。
当这个问题被解决,姜月迟就好比被解开了束缚,不需要再畏手畏脚,瞻前顾后了。
感情本来就是博弈,你进我退的追逐游戏,还挺有意思的。
虽然当对手变成费利克斯,除了有意思,同时还存在着一定的危险性。
嗯...好吧,是非常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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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岩送给她的那条小狗生病了,姜月迟最近一直在照顾它。根本无暇去管费利克斯。
小狗生病是一件非常折磨的事情。不仅折磨人,也折磨小狗。
明明那么难受,却只敢发出很轻的叫声,生怕吵醒了正在休息的姜月迟。
这个费利克斯比她喜欢的那个费利克斯要乖巧多了。
等到姜月迟被声音吵醒,抱着它打车去宠物医院,已经是凌晨三点。
不是什么大病,但那些天需要悉心照顾。并且狗狗也会比较难受。
于是姜月迟特地和学校请了几天假,在家里陪它。
她抱着小狗,心疼地为它喝水:“费利克斯,很难受吗?”
它轻声呜咽,下巴搁在她的手臂上。姜月迟用手托着它的头,心疼的要命。
“我会治好你的,不用怕,费利克斯,会好的。”她低下头,用额头去蹭它的额头。
柔软的毛茸茸。
真是小可怜,才几个月大的小婴儿,就生这么难受的病。
“是妈妈不好。”她将它放进它的狗窝里,替它盖好小被子。
是的,她已经开始自称妈妈了。她并不觉得自己是它的主人。
应该自称主人的,她另有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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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一次费利克斯送她回来之后,她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联系过他。
完全是阴差阳错。小狗一直没好,她需要留在家里照顾它。
费利克斯似乎认为他们已经和好了,至少关系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硬。
于是某天的早上,她亲眼看到一位穿着素雅的女性出现在她的公寓楼下。
那几辆黑色的商务车非常显眼,总是会吸引路过的行人多看几眼。
“爱丽丝小姐,这是费利克斯先生让我给您送来的早餐。”
姜月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