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理得的占有他。
真好,这样的事情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无比美妙。
当天晚上姜月迟就做了类似的美梦。在梦里,费利克斯拥有和现在一样的外形和身材。虽然性格似乎并没有变得太好,但对她可以说是有求必应。甚至主动用自己壮硕的胸大肌为她摩擦着无法忍耐的地方。
姜月迟觉得自己要疯了,双手放在他的腰上,那里的肌肉早就充血绷紧了。她的指甲无法划伤他。她一直在扭动身子,那种身体和心理的极致愉悦让她哭了出来。
上下一起哭,一直流水,越流越多,泛滥成灾。他唇角微勾,用一种近乎嘲弄的语气说她:“南部持续半个月的森林大火,把你送去应该可以全部浇灭了。”
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红着脸,说不出任何话来。
费利克斯心口不一地用舌头仔仔细细地为她舔干净。
他的舌头好灵活,灵活到任何地方的泪水都能舔到。
而费利克斯的胸上,肩上,更是被她用口红写满了Puppy的字眼。
爱丽丝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