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她抽泣不断:“明明不是我的错。”

今天是费利克斯在这里的最后一节课了。据说是他自己提的辞职。

想到这里,米兰达哭的更伤心了。

“费利克斯教授,我还没来得及和他告白。以后肯定没机会再见面了。”

对于学校里的大部分学生来说,大学教授?*? 已经是他们这辈子所能接触到的最顶层的人物。

一旦离开学校,没了学生和教授的头衔。直接变成云泥之别。去他的公司应聘保洁都不一定会被录取。

很多人都鼓起勇气想在最后一天和他告白。

但很可惜,计划落空。

因为这人连最后一节课都没来上。

后来姜月迟问起他时,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家里有人死了。”

姜月迟愣了愣:“谁去世了?”

“我姨父。“他剪开雪茄,在燃烧着的雪松木上点燃,”壮阳药吃多了,心脏衰竭。死在情人的床上。”

姜月迟其实很少听他讲他家里的事情,但每次听到一点边角料都令她倍感震惊。

在她的脑海里,一个不太健康的家庭关系逐渐被勾勒出来。

不过听说几百年前,国外这些贵族之间本来就玩的花。亲生兄妹之间结婚都很常见。

或许是这些特质随着代代相传的基因传了下来。

他抽了口雪茄,烟雾吐到她脸上:“葬礼在明天,你和我一起去。”

烟雾不呛,还有股淡淡的苦香味。但她还是咳嗽了几声。

姜月迟并不想去:“你家里人的葬礼,我去做什么?”

“因为我想让你去。”他给了她一个完全没办法拒绝的理由。

这人专政独裁,姜月迟根本没有反抗他的能力。

她开始忧心起自己的未来,只剩下一年时间,她该怎么和他断干净呢?

他不光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他可以在任何赌局上all in。因为他贪图刺激。

可他分明长了一张矜贵优雅的脸,他的气质像极了西府海棠。

但实际上,他是一条危险的巨齿鲨。

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姜月迟二十岁。

穿着一条洗到发白的裙子出现在舞会上。那大概是她最体面的穿着了。

刚满二十四岁的费利克斯一眼就看见了她。

纤细白皙的亚洲人,她看上去那么弱不禁风。

她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廉价的白裙上被泼了红酒。而一旁的服务员正和她道歉。

很显然,道歉也不真诚。

因为她的裙子还没有泼到她身上的红酒贵。

她一边摇头一边说没关系,眼睛却红了。

费利克斯那时正在和朋友交谈,晃动红酒杯时恰好看见这一幕。

他不是爱多管闲事的性格,更加没有助人为乐的绅士品格。

他仅仅只是长得比较像一位儒雅的绅士罢了。

可那天不知道为什么,他放下酒杯,辞别了朋友,然后带她去酒店换了身衣服。

她的穷困和这座高档的六星级酒店格格不入。她将手缩回袖子里,和他道谢。

她的脚透过一次拖鞋,因为局促而不断蹭着地板。

费利克斯学过一点心理学,知道她这是紧张不安的表现。

他慢条斯理的点了一根烟,薄薄的镜片下,他的注视并没有让她产生不适:“不用谢,我帮你只是因为想和你上床。但如果你想拒绝,我不会勉强。”

他很直白,懒得弯弯绕绕。

后来他们真的上床了,她红着脸,主动脱了裤子。

这便是这段关系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