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纹覆上锁的那刻,他又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语速都比刚刚快了不少,生怕董屹关门快,没听见他的话。

“当然,晚上如果出现什么地方破裂,请及时到肛肠科就诊,不要来找我。”

“找我纯属是浪费宝贵的救治时间。”

他家没有仪器,诊治不了。

而且术业有专攻,他对肛肠科不熟悉。

“夜诊也不要――”

“放心,不会找你的。”董屹侧半身都进了屋,闻言没忍住打断对方乱七八糟的自言自语。

语气疑惑:“我直接请女医生不是更好吗?”

算上额外给项乐音穿裙子的费用,都够再请一次医生了。

何况项乐音穿裙子简直辣眼睛,他才不想花钱给自己的眼睛找罪受,没事他也不会再让对方上门给须芥子看病。

拿进外卖,董屹毫不留情关上了家门,把恼羞成怒的项乐音独留在门外。

须芥子坐餐桌边听到他们的谈话,认识的人总比陌生人要强。

“上次给我扎针是不是吓到他了?”

“没有。”董屹拆开外卖包装,“吓到的是我。”

他本来在二楼书房看文件,心情不好连带看什么都不顺眼,手指噼里啪啦敲下修改意见再附几句不满的话。

听到须芥子恐慌叫声那刻,什么生气什么不满什么工作,通通抛到了脑后。

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须芥子没事吧?

有事第一个完的就是他自己。

但他听到须芥子哭诉的内容,心中还是有些不满。

虽然之前他在须芥子心中的形象的确算不上好,但他们现在的感情难道不应该有所进步吗?而且他什么时候伤害过须芥子?

他不满哼唧着控诉:“你还说他是我专门找来――”

“唔,别说。”须芥子站起身,拿不准董屹的方向,新家构造他也不熟悉,只敢胡乱抬手,想捂住董屹的嘴。

当晚发烧昏沉,事情只记得个大概,听董屹说完他才想起了后面发生的经过。

“我发烧不清醒,你怎么也不清醒。”

董屹看着须芥子的手在空中胡乱摸索,他站的远,须芥子根本捂不住他的嘴。

当然老婆是用来宠的,不是用来气的。

放轻脚步声往前走了几步,他的脸随着须芥子的手动而动,唇和须芥子的手成功贴合在一起,他咕哝道:

“清醒也会伤心。”

须芥子没有董屹会哄人开心。

大部分时间他才是那个沉默不语的人,董屹一直在迁就他,哄他开心。

大脑还记得上次酒吧过后,董屹说如果要讨他欢心,就主动跨坐在腿上亲吻。

董屹现在站在他旁边,他得先让人坐下,假装自然岔开话题道:

“饿了,我们先吃饭吧。”

“好。”董屹也不继续追着问,胳膊伸展开就要揽着须芥子一起坐。

结果须芥子在他臂弯里转了个圈,直接跨坐到他腿上。

夏日里衣物薄而清凉,董屹感觉这和须芥子体勾引他没有多大区别。

在须芥子看不到的地方喉结滚动,腿部肌肉紧绷,忍耐而握成拳的手青筋突起,闪着精光的双眼似头饿狼。

握成拳的双手还是没忍住,抬起抱住细瘦的腰肢,压着人往下和他的视线处于一个水平面内。

须芥子第一次主动跨坐到董屹腿上,动作略显笨拙,手摸了半天才摸到董屹的脖颈。

亲吻次数早已数不清,面对面的姿势,须芥子还是能找到董屹唇的位置所在。

董屹说的方法果然很有用,他觉得董屹兴奋的恨不得当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