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给了段淮远。

让他过来把池嘉言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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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段淮远过来了。

电话里面徐扬没跟他说太多,也没解释池嘉言为什么会在他这里,他找了件外套裹在身上,挡住了脖子上的痕迹,但是却挡不住嘴上的咬痕。

徐扬看了眼段淮远,才半个小时,他就穿戴整齐的过来了,月色下,他的眼神很沉。

徐扬看了眼房间里面然后开口,声音很虚,刚才他找了饼干吃了点,但还是浑身不舒服。

“你声音小点,他在里面......”

话音刚落下,身体就被压着压到墙上去。

徐扬差点惊呼出声,少年伸手去拉他的拉链,他推了把,但是没有推开,也就放弃,任由着他把外套拉下。

里面是一件薄薄的短袖,被撕咬的不成样的咬痕展露在眼前,已经发展成了青紫的淤痕,布满白皙的脖颈,好像受到了虐待一般,看的人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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