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戒指。
他们身旁是欢呼的亲友,是漫天的花瓣,是深蓝的海面和傍晚时刻粉紫色的天空。
阮秋平趴在甲板的护栏上,忍不住地感叹道:“好漂亮……这就是婚礼现场吗?”
阮秋平过去两百多年里也只是在书上和电视上见过婚礼,他本人从未参加过任何婚礼。
毕竟他是霉神,出现在别人的婚礼上难免会给别人带来晦气。
他平日里走在路上,若是听说谁家正在办婚宴,都得绕着道走。
阮秋平看得入神,新郎和新娘接吻时,他也跟着那艘轮船上的客人们开始起哄,夕阳在他脸颊上映下火焰般的色彩,衬得他眼睛愈发明亮起来,他转头看着郁桓,拍了拍郁桓的胳膊,几乎是有些激动地说:“郁桓,等你结……”
话没说完,阮秋平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郁桓都三十三岁了,还一头扎在他这个一年只下来一次的男神仙身上,能去和谁结婚啊?
郁桓看着阮秋平的脸颊,听着不远处婚礼的音乐,一种别样的冲动寸寸破土。
那个印着“?帧弊值暮彀?不断在眼前里盘旋,阮秋平三个月后的婚约更是如病**一样侵占了他的脑海,吞噬了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