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把它当成了普通的礼物。”老管家说,“他告诉我说,这根钢笔送给您,算是您的结婚礼物了。”
“……结婚礼物?他倒是想得挺远。”
老管家本想告诉阮秋平说郁先生早就知道他另有婚约的事情,可是他张了张嘴,却又合住了。
算了,郁先生隐瞒了一生的事情,他又何必说出来,让阮先生难过。
老管家又与阮秋平聊了许多,他说起话来口齿清晰,思维也很连贯,并不像是一个初期的阿尔茨海默症患者。
可说着说着,阮秋平便听见老管家忽然叹了一口气:“郁先生的骨灰虽然被阮先生带走了,但他一生资助了许多残疾儿童,那些残疾儿童们长大了想来祭拜他……”
张管家赶紧俯身对老管家说:“爸,这些话您说过了。”
老管家愣了一下,说:“……我没说过呀,我啥时候说过了?”
“阮先生,不好意思,我父亲犯病了。”
“没事没事。”阮秋平连忙摆手。
就在这时,郁桓忽然走了过来。
他站在阮秋平面前,低声道:“我还有一些事情,先走了。”
阮秋平看了眼他的手环,没亮。
阮秋平不解地问道:“你有什么事啊,其他同学不是没出现什么特殊情况吗?”
郁桓静了一下,然后说:“天色快暗了,我得找个地方歇息。”
“你在这儿歇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