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娘, 你很快就能看到了,骆越这边的粮食收成特别好,还有你让我去尝试播种的神种,也大为丰收,结出的穗至少三四倍,下一次播种,就能用它们当良种了!”

千里多地,运送粮食得运送十六天,在终于到达咸阳后,浩浩荡荡的运粮车队……没能进得来城。

七百多辆运输的马车,又拿不出朝廷旨令,底下官吏谁也不敢把车队放进来,生怕出了差错,里面藏着违禁的东西。

徐福:“这真的是粮食,五个县的粮食!是税收!”

小吏:“你当我傻吗?五个县的税收运过来,一路上人吃马嚼的,能留下二十七车的粮食,已经算是你一路碰上的驿站多,换马换得勤了!”

徐福:“这真的是粮食啊,全都是,我是骆越郡来的,我们那边今年大丰收,才能有这么多粮。要不是船还没造好,我们能运来的更多。”

反正不管徐福怎么费口舌,小吏就是不肯把他们放进城,徐福唯有拿出户籍证明,只身进城,去寻了治粟内史,“内史,某是徐福,骆越郡的税收运送到城外了,烦请内史前去清点。”

治粟内史困惑:“税收到了你就直接送去大内啊,那里自会有人清点,放在城外做什么?”

徐福:“守门的小吏不许某的车队进咸阳。”

治粟内史顿时眼神一利,“你该不会……”

徐福哭笑不得:“没有,没有放任何兵器甲胄,也没有偷偷藏兵卒,都是粮食,七百五十七车粮食。”

治粟内史傻眼了,“多、多少?”

“七百五十七车。”

“全是税田里收起来的?”

“对。”

哐当

治粟内史腿一软,摔到了地上。

出于本职工作,他非常清楚,从骆越大老远送过来的税收,到如今居然能剩下七百车,那原本的税收将会有多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