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兮梨自己告诉我的,如果我不说,你是打算婚后跟我偷情?”

他犹豫了几秒,挑眉笑着拥了过来。

“洛洛,这个我们以后再谈,我刚从国外回来好累啊,我们先去床上好不好?我太想你了......”

说着,他上手来解她旗袍的盘扣。

想她?是想她的身体,想她畸形的呻 吟,好满足自己病态的欲 望吧。

她一巴掌把胸前的手拍开,谢时樾皱着眉,脸色冷峻。

“你干什么!洛洛,我已经哄过你了,你到底再气什么?”

“既然你要跟方兮梨订婚了,我也结婚了,以后我们就不要见面了。”

谢时樾捉住她挥舞的手,吻住指尖。

“洛洛,我们在一起都十年了,你真的舍得?我和阿梨结婚是恩情,无关爱情。”

什么恩情?

不容她思索,男人缠上沈清洛的双手,她慌了神。

她被按在全身镜面前,身后一凉,她开始奋力挣扎。

“好了,洛洛别气了,我为你学手语,可不是为了看你来骂我的。”

一股又酸又涩的钝痛袭击了她的心脏,是啊,他还亲自学了手语,这十年他伪装得太好,以至于自己未有丝毫察觉。

“阿梨救了我,她得了血液病,还有一年的时间了,我想在她最后的时间内满足她的遗愿,等她心愿完成,以后我会补偿你的。”

沈清洛几乎要笑出来,方兮梨上个月刚与她一起做了体检,怎么可能得病?

她挣扎着想要和谢时樾问清楚,可男人却肆无忌惮地亲吻着光洁的背脊。

她反脚朝着裆部踢过去,男人闷哼了一声,扣紧纤细的腰肢,几乎要掐断。

“沈清洛,我把你惯坏了,你敢踹我?”

沈清洛呜咽着反抗,腰下却挨了一巴掌,随后拉链声让她心惊。

门外的叩击声像深夜里的惊雷,谢时樾停住了动作。

“姐姐,你睡了吗?”是方兮梨。

领带被快速解开,第二声敲门声响起时,屋内就只剩沈清洛的喘 息声,和飘动的窗纱。

谢时樾翻窗逃跑前,留下了一句话。

“洛洛,别跟阿梨说,我们的关系毕竟不光彩。”

这话像把利刃刺进了她的心口。

谢时樾还知道不光彩啊,跟他谈了七年的地下恋,现在她都结婚了,还想着让她做地下情人。

门被打开,方兮梨满面春风地走进来。

“姐姐开门好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屋里藏男人了呢!”

沈清洛重新带上语音装备,问:“那么晚了,你找我什么事?”

“我当然是来找姐姐讨论一下结婚事宜的,毕竟你有经验嘛!”

方兮梨打开手机展示着婚纱照片,不经意间把一颗硕大闪耀的钻戒怼到她眼前。

“好看吧,是阿樾哥哥在巴黎拍卖会买给我的......”

沈清洛不自觉地摸上脖颈那颗小了一倍不止的钻,笑了笑。

“好看的,但我的戒指是祖母绿,是周家祖传的,没法和你的比较。”

方兮梨被呛了一下,站起身,“姐姐,明天是我生日,你会来的吧?”

“没空。”

“不行,你必须去,因为......阿樾哥哥要跟我求婚,作为姐姐你肯定要出席的,对不对?”

沈清洛将人从房间赶出去,“没兴趣!”

随后,她拽下脖子上那条曾经代表爱的钻石项链,也扔进了垃圾桶内。

3

次日一早,沈清洛就叫了工人来家里加固窗户,银色的金属网,任一只小鸟都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