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坏小孩,她躲在院子的角落哭泣,是隔壁院子的谢时樾翻墙过来安慰她,还给她带了大白兔奶糖。

沈清洛那时候记不住谢时樾的名字,只会挥舞着胳膊跑向他,甜甜地喊:“大白兔哥哥!”

在她十八岁那年,谢时樾带着她去海边别墅过了两人独属的浪漫生日。

那一夜,他们在一起了。

滚烫的少年在她耳边低声哄着,那蓬勃的爱意她选择全盘接受,任由少年横冲直撞,予取予求。

“洛洛,你的身体好软,等你二十岁就嫁给我好不好?”

通红的眼尾溢出幸福的泪,她咿咿呀呀,边喘着边点头,少年激动地拥住她,表达着更炽 热的爱。

可现在她已经二十五岁了,本以为是谢时樾忘了,她明里暗里提过,谢时樾却说他在事业上升期,哄着她一年推一年。

原来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比较干净,又有意思的玩具而已。

手机震动,沈清洛划开两人亲密合照的屏幕,是新闻推送,心头的泡沫被彻底戳破。

她翻看着和谢时樾的聊天记录,是一长串绿色,从上周开始,谢时樾就没有回过消息了。

好像也没有必要再骗自己了。

她颤抖着指尖按下了“删除联系人”。

纯金的凤冠面帘戴上后,沈清洛心甘情愿地去奔赴自己的人生了。

周家准备的是中式婚礼,周颂雁穿着红色的长马褂,无比华贵,只是这颜色衬得整个人更苍白孱弱了。

他温柔地牵过沈清洛的手,轮椅划过红色地毯,三叩拜堂,敬茶,过香进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