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
衣柜是空的,梳妆台上没有任何化妆品,床上只有光秃秃的床垫,所有属于沈清洛的东西,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窗户大开着,白色窗纱被撩起,晚风灌进来,带着一丝凉意和......焦糊味。
谢时樾心头一紧,跌跌撞撞地跑下楼,冲到后院。
只见后院的空地上,只有一个熄灭的火盆,里面堆满了灰烬,风一吹,黑灰四散。
这时,方益山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跟着失魂落魄的谢时樾身后到了后院。
那只未燃尽的玩偶兔,是当年方益山买给沈清洛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这孩子......”方益山叹息自语。
茶几上方方正正地摆着一个信封,大概意思是她已经去了周家了,会履行好自己的义务,让方益山不要担心。
谢时樾攥紧着拳头,他努力告诉自己沈清洛只是在赌气,等周家那个病秧子死了,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还是会回来的。
但心口隐隐作痛的感觉不仅没消失,还逐渐放大开,说不清道不明的涩痛撞击着胸膛。
他抬头看向二楼,那个突兀的银色金属拦窗亮得刺眼。
里面的雀儿却不知所踪了,让主人抓心挠肝。
没事的,谢时樾,沈清洛终究是要回到自己铸造的笼子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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