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完以后,碍于麻药的关系还没有醒,但是没有发生排斥反应,也就没有再继续送去加护病房照料。
阮慈守在医院这边尽三个小时,等阮蔷的手术过后,她立刻打电话给这会儿在老年人医院进行看护的父亲,告诉他说阮蔷的手术很成功。
等阮慈晚点再回到家里的时候,霍靳深把白昕苒和唐梦婕在女子监狱里有私下来往的时候,告诉了阮慈。
“虽然不知道她们两个人在交流些什么事情,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们两个人至少有一次私下往来。”
阮慈问:“那警方没有审讯唐梦婕吗?唐梦婕怎么说?”
霍靳深说:“唐梦婕只是说她和白昕苒她们两个人之前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只是寒暄了一下,问对方犯了什么事儿进来的,没有说别的。”
阮慈有些疑惑,皱起眉头。
“她们两个人认识?怎么认识的?因为肖菡羽吗?”
霍靳深说:“唐梦婕说她们两个人是之前在一次酒会上,碰过面,而且她把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还点名说是蒋夫人那个女人主办的酒会。”
“那她的记忆还挺好,连这么久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
要知道,白昕苒因为当初射杀肖钦寒一事儿,开罪了蒋夫人,被送去巴西红灯区之前,被毁了容。
虽然白昕苒后续进行了整容手术,但是脸上依旧有一道丑陋的疤痕。
唐梦婕连整容后、脸上还有疤的白昕苒都能认得出来,还真就是不容易。
霍靳深听出来阮慈话语里的不信,就说:“警方也有所怀疑,只是,她什么也不肯说,警方也不能随意的扣一顶帽子给她。”
说完这事儿,霍靳深有把阮蔷曾去监狱探监过唐梦婕的事情和阮慈说了。
“虽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但是我总觉得她们三个人之间,可能有某种联系。”
阮慈道破了霍靳深的猜测,“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帮助白昕苒越狱,做里应外合的人……是阮蔷?”
霍靳深说:“不排斥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