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霍靳深,不仅让阮慈没有好感,还恨得牙痒痒,若不是为了小朗,为了让孩子有一个健全的童年,她真就不打算委屈就全。

所以阮慈一直在封存自己的心,小心翼翼的在霍家生活,生怕自己的心有一天会受伤。

霍靳深笑着和阮慈调情,“自大呀?是啊,你知道的,我哪里都很大!”

“……”

阮慈起初还没有听出来霍靳深话里的揶揄。

待反应过来这个男人在向自己十分没有节操的说荤话,她伸手,十分嫌弃的推开男人凑近的脑袋。

“怎么年纪越大,越油腻了呢?”

霍靳深耸了耸肩,颇感无奈的摊开手,说:“没有办法,碰到你,我就是变得这么贱!”

阮慈很嫌弃的瞥了霍靳深一眼,“真恶心,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霍靳深笑了,然后死皮不要脸的说:“怎么就恶心了?我又没有搞你。怎么,怀了?”

“……”

阮慈只觉得头大,这个男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他不仅说荤话,还说胡话!

“霍靳深,你够了!”

阮慈觉得自己在霍靳深面前,道行还是太浅了,她除了恼羞成怒,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反击他!

霍靳深只是笑,好像看到阮慈又羞又恼的模样,他特别有成就感!

“阿慈,其实和你在一起,我觉得无可奈何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啊。”

“……”

“鬼知道,每天和你睡在一起,不能做该有多难受么?我特别担心有一天你会给我赶到别的房间去睡,到时候对我来说,不仅抓心挠肝,更是毁灭性的打击,所以相较而言,应该无可奈何的人,是我才对!”

阮慈气鼓鼓的说:“霍靳深,除了那档子事儿,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吗?”

“……”

“还有……你这是在和我得了便宜还卖乖吗?”

霍靳深依旧是笑,然后赞同性的点头,说:“嗯……那我不卖乖了,我……卖身,行吗?”

“……”

霍靳深话音刚落,阮慈就被他突然拦腰抱起。

身体突然悬空,阮慈吓了一跳,惊魂未定之际,她问:“霍靳深,你干嘛?”

阮慈的双手,下意识抱住霍靳深的脖子,紧紧的,好像霍靳深一旦松手,她就会被摔得粉身碎骨似的。

霍靳深略显邪恶的扬起嘴角,反问道:“阿慈,你说我要干什么?”

俯首,霍靳深很是急色的在阮慈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说:“因为小睿的事情闹的,再加上前段时间是我大哥的忌日,我一直在禁欲。想来,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吃到肉了,今天,我要大开杀戒!”

“……”

阮慈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很抗拒的说:“霍靳深,你别闹,我来那个了!”

霍靳深不以为意,只说:“唔……那就浴血奋战好了!你别指望我今天晚上能放过你!”

说着,霍靳深抱着阮慈就往卧室里走。

等到了卧室,霍靳深就像是饿狼扑食一般,直接把阮慈扒了一个干净。

发觉阮慈并没有来月经,霍靳深邪笑着说:“敢骗我?看来,我得好好的惩罚你一番才行!”

说着,他直接抬手扣住阮慈的下巴,薄唇压了下去。

阮慈被封锁住呼吸,立刻就感觉到肺部缺氧,呜呜囔囔的抗拒着:“唔……霍靳深,给金董和他太太的金婚礼物,我们还没有选好,你……你能不能把正事儿弄完,再欺负我啊?”

霍靳深不听,薄唇在阮慈的唇上,肆虐游离。

“就选你说的吧,不用再选别的了。”

不给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