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会提及这件事儿,是为了让小睿知道事情的真相,再者,我也要替修远伸冤,他当年死的不明不白,我作为他的未婚妻,有义务为他伸张正义,讨要一个说法!”

“好,既然你今天非说要为修远讨要一个说法,我自然是没有拒绝你的道理,但是阮蔷,你给我想清楚,也想明白了,你能不能承担的起后果,如果能,我随你折腾,如果不能,你就趁早给我断了你的花花肠子,在我面前,你玩的那一套,还太嫩!”

阮蔷不卑不亢,只说:“我要为修远讨要说法,怎么就和您玩心思了?我看您是怕赌不起,到时候又折了一个孙子进去!”

霍老夫人说:“我办事儿一向一碗水端平,如果靳深真的害了修远,我绝对不会姑息,但是如果有人肆意诬蔑造谣,我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阮蔷望着霍老夫人果敢的眸色,她知道她是认真的。

只是眼下已经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阮蔷必然不能退缩。

而且她赌的是事情过去了快九年,霍老夫人再追查下去,也找不到什么必要的证据证明事情和她有关系。

想着,阮蔷强迫自己硬气道:“好啊,那就彻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省的你们霍家人不敢告诉小睿父亲为什么会离世,你们又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不肯带小睿来祭拜他的父亲!如果你们心里没有鬼,就对于修远意外离世的事情,给我一个客观公正的答复!”

“好,你要答复,要结果,我都给你。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我给你一个你想要的答复!”

阮蔷谈条件道:“好,那就半个月,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我们一码归一码,你们别因为找不到证据,就试图想要从徐少擎那里下手来置我于死地!”

霍老夫人扬唇笑了,“我没有你那么龌龊,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

阮蔷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表情也渐变扭曲。

霍老夫人不看阮蔷对自己恨得牙痒痒的脸,继续说:“为了公平起见,从今天开始,小睿要跟我在一起生活,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们两边任何人都不许来见小睿!”

对于霍老夫人这个提议,阮蔷并不愿意接受。

小睿现在是她能掣肘霍家的唯一的筹码,她一旦失去这个筹码,她就像是丢了武器的士兵,哪里还有和霍家人继续抗衡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