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靳深再移开一些,他近乎是贴在阮慈的唇上呢喃:“怎么样,上了我的贼船,你想跑都跑不了了!”
阮慈想说,她就算是跑不了了,能不能也不要每天都拉她做运动啊?
她真的没有什么运动细胞,还经常体力不支!
“我上的何止是一条贼船,我分明是掉进了狼窝里,被你这头饿狼,啃得渣都不剩了!”
阮慈这个形容和比喻逗笑了霍靳深,霍靳深说:“谁让你这么美味?估计我啃到六十岁,也不会腻!”
往阮慈的耳边凑去,霍靳深用很邪恶的口吻问阮慈说:“你说,等我到六十岁,还能不能满足你?嗯?”
“……”
阮慈听得耳尖发烫,只觉得这个男人说起不着调的话,简直太腻歪人了。
厚着脸皮,阮慈强迫自己用挑衅的口吻和霍靳深说话。
“到六十岁,你还能石更起来吗?”
阮慈不说这话还好,她一说完这话,霍靳深只觉得自己被挑衅、被冒犯到了……
“别说是到六十岁,到七十岁,我照样能满足你这副饥渴的身体!”
“……”
阮慈想说,我们两个人到底是谁饥渴啊?
明明不顾白天和黑夜,主动索取的人,都是你霍靳深好吗?
……
因为阮蔷的出现,阮慈虽然谈不上提防,却也始终心里犯膈应,所以等几个小家伙上学和下学,她都亲自接送,还过去找小睿的班主任谈话,说如果有陌生人来找小睿,一定要打电话给她。
班主任老师说:“你们家长把孩子送来我们学校,我们做班主任的就要对孩子的健康安全负责任,霍睿妈妈你放心吧,我们校方会照看好你的孩子的,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这边会和你第一时间联系的。”
等阮慈再从学校出来,闲来无事的她,准备过去疗养院那边看望霍老夫人。
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过去疗养院那里看望霍老夫人了,因为霍老夫人喜欢静养,再加上霍家也没有什么值得她担心的事情,就一个人在护工的陪同下,在疗养院那边生活。
只有偶尔,霍老夫人会回霍家一趟,或是看看自己的几个重孙,或是和阮慈、霍靳深聊上一会儿天,一家人在一起吃个饭之类。
阮慈到疗养院的时候,霍老夫人正在护工的陪同下,在池边喂鱼。
老人坐在轮椅上,身上盖着薄毯,迎着和煦的阳光,老人脸上带着笑,足见她心情不错,也能看得出老人的气色也不错。
听说阮慈过来了,霍老夫人连忙回头去看,瞧见自己孙媳妇那瞬,老人喜笑颜开。
“小慈来了啊?”
说着,霍老夫人把手里的鱼饵盘递到护工的手里。
阮慈看着霍老夫人慈爱的面庞,笑着走上前,唤了声“奶奶。”
接过霍老夫人的轮椅,阮慈和护工说:“阿姨,你先歇会吧,我来照顾奶奶就好。”
护工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留了私人空间给婆孙两个人。
阮慈推着霍老夫人的轮椅沿着河边走,边走边询问老人近来一段时间的近况。
“好,我都好,你和靳深怎么样?还有那几个小不点儿,最近有没有调皮?”
阮慈如实将近来发生的事情,都说给霍老夫人听。
在讲到几个小家伙近来一段时间的搞笑事情,霍老夫人都跟着笑了几声,眉眼间全部都是身为长辈对小辈的疼爱和喜欢。
“这几个孩子,都各有各的特点,看到你把这几个孩子都教的这么好,奶奶真的很放心,也很欣慰。小慈,你是一个合格的妈妈!”
说着,霍老夫人免不了又是一声叹息。
“当初奶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