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你……”
阮慈有些急,却还莫名的嘴笨了起来。
再看向霍靳深,阮慈刚想解释说,是姜瑜胡诌的,霍靳深却突然开口问她说:“你说……我还不够努力?”
男人的话,透着质问,声调好听,却听得阮慈心里直起刺。
这样质疑这个男人在那方面本事儿的行为,在这个男人看来,自己就是太欠收拾了。
“不是,我没有说这话,是姜瑜胡诌的!”
“无风不起浪,她没事儿胡诌这个做什么?”
“……”
面对霍靳深的询问,阮慈觉得自己算是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楚了!
一时间有些急了,阮慈辩解说:“姜瑜在和我开玩笑呢。”
“好端端的,姜瑜开这样的玩笑做什么?”
见自己说什么,霍靳深不是质问,就是一副找茬儿的模样,阮慈没好气的说。
“我哪知道,你问姜瑜!”
阮慈试图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姜瑜,可是姜瑜压根就不接。
“嗳阮慈,我的阮大总裁,你可别乱泼我脏水哦,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说着,姜瑜就从阮慈那里,把自己的孩子夺过来抱在怀里。
再去看霍靳深,姜瑜说:“霍董,阮慈说喜欢孩子,可是她却抱怨她自己怀不上孩子,所以霍董,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只知道阮慈的意思是,她喜欢孩子,希望可以再生一个!”
说完这话,姜瑜就恨不得脚底抹油似的的开溜,省的一会儿阮慈会恨不得暴揍自己一顿。
姜瑜把孩子抱走,阮慈觉得自己这下子更是有嘴也说不清了,欲开口叫住姜瑜,却被霍靳深横在跟前拦住了。
“你这是怪我还不够努力?嗯?”
“……”
阮慈听得直愣,然说:“没有,姜瑜真的在开玩笑呢!”
“……”
“你总不至于不信我,反而信她信口开河吧?”
霍靳深反问阮慈:“我为什么不能信她?”
“……”
“你刚才和她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阮慈用古怪的眼神看着霍靳深,然后努力开始回想自己刚才说过的话。
只是阮慈想了想,并没有回想起来自己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就义正言辞道:“既然你都听到了,就应该知道我并没有说什么不应该说的话!”
“……”
“而且我想,依照我们霍董的聪明程度,应该可以看得出来,姜瑜是在开玩笑。”
“可我看你就是想和姜瑜比生孩子的数量,到底谁多!”
阮慈用不可思议的目光瞪着霍靳深。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比的?我又不是母猪!”
霍靳深看着阮慈,眉眼灼灼,笑的邪恶:“我可以把你变成母猪!”
“……”
阮慈像是看某个从精神病院里面跑出来的患者似的回望霍靳深。
“你神经病吧?”
看阮慈又羞又恼的模样,霍靳深笑了,眼里是道不尽的潋滟风情。
没有再调笑,霍靳深过去搂抱阮慈,嘴角笑意不减。
“既然姜瑜要和我们比,那我们就和她比好了。怕什么,依照你男人的本事儿,我想我们根本就不会输!”
“这么幼稚的行为,我才不要比!”
见过赌钱的,也见过赌命的,就是没有见过赌生孩子的!
这是什么奇葩的行为啊!
霍靳深说:“幼不幼稚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不能让姜瑜他们夫妻俩看扁。”
“看扁就看扁吧,她要是能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