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在阮慈她妈之前就和我爸好上了,我妈怎么可能会对我爸下手?”
关于唐梦婕给阮健军下毒的事情,霍靳深并不想多说些什么,判决书都已经下来了,唐梦婕被判处十年有期徒刑,事实真相清楚,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们母女也好久没见了,你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探监的时候问问你妈就是了。”
霍靳深觉得自己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的差不多了,再次提步离开。
离开之前,他再次对阮蔷奉劝道:“如果你够聪明,就别再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不然到时候,徐少擎不要你,小睿也会不认你!”
霍靳深走开以后,阮蔷自认为伪装到完美的皮囊,还是瞬间崩塌。
她表情垮了下来,捏着高脚杯的手指,死死攥着,一种不甘心和痛苦,在她脸上交织。
她恨,恨霍老夫人的阻碍,恨霍靳深的绝情,也恨阮慈的介入,更恨霍靳深和阮慈他们两个人把她的孩子据为己有。
阮蔷美眸犀利的眯起,一种无从宣泄的怒意,快要把她焚烧成灰烬。
她会,也一定会让霍靳深和阮慈,为他们两个人对她做出来的一切,付出惨烈的代价!
……
姜瑜换下了婚纱,因为等下要敬酒的关系,就换了一身红色一字肩的敬酒服,一头发丝被一个月牙形发箍固定成髻。
阮慈在一旁陪着姜瑜换衣服、化妆,看出阮慈心不在焉的模样,姜瑜问她:“怎么了?”
“你的脸色不大好耶,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姜瑜刚才回来化妆室,发现阮慈带着三个小家伙待在这里,并没有在草坪那里和大家热闹,姜瑜不由得诧异阮慈怎么回来这里待着了。
这会儿,再看阮慈偏白的脸色,即便是有妆容的遮掩,也盖不住她的无力,特别是瞳孔里的光泽很黯淡,姜瑜不禁讶异阮慈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神色这么不好。
阮慈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