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阮慈最后还是纵容了几个小家伙。

拿了三份布丁给三个小家伙,阮慈嘱咐着说:“吃东西的时候,要注意卫生,不要把衣服弄脏了,知道了吗?”

几个小家伙手捧着布丁,答应的痛快。

“好的,妈妈!”

等阮慈帮几个小家伙拿完布丁到他们的手里时,她再站起身往阮蔷那里看去时,没有再看到阮蔷的身影了。

因为不确定阮蔷是否真的来参加了今天的婚礼,阮慈心有不安,特别是想到那个女人当时看自己的眼神,她觉得很不舒服,有一种对方仇恨自己的错觉。

没有去找霍靳深,阮慈依旧照看着几个小家伙,然后用手机拨了霍靳深的电话过去。

霍靳深接到阮慈的电话的时候,正在和其他企业的老板在一起品酒聊天。

看到阮慈这会儿打电话给自己,他微怔。

阮慈也在婚礼现场,两个人都在这一片草地上,相距应该不会很远,她怎么就打了电话给自己?

出于本能,霍靳深下意识在人群里找阮慈的身影。

许是今天来往的宾客有些多,霍靳深看了一圈以后,也没有看到阮慈和那几个小不点儿的身影。

手里的手机还在振动不停,到后来,霍靳深和客户说:“我去接个电话”以后,找到了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接了电话。

电话接通,霍靳深问阮慈:“怎么了?”

阮慈这会儿并没有在用餐的草地那里,而是带着三个小家伙回了化妆室。

避开几个小不点儿,阮慈和霍靳深说:“……我好像在婚礼现场,看到阮蔷了!”

“……”

闻言,霍靳深的神情明显愣了一下。

皱着眉,他问:“你没有看错?”

阮慈说:“我觉得也是我眼花了,可是,我真的觉得那个女人就是阮蔷!”

“……”

“我看她的时候,她也在看我,我明显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来了她对我的憎恨和讨厌。”

阮慈用手揉了揉太阳穴,“靳深,真的不是我最近太累,眼睛有些花,我真的觉得我看到阮蔷了。”

“……”

“她今天穿了一件莫兰迪色的长裙,跟在一个年纪不大的男老板的身边,你等下在人群里看看,到底是不是有这样一号人物,如果没有,那就是我看错了。“

“……”

“还有,我不确定那个人到底是不是阮蔷,我这会儿已经带小朗他们几个人回休息室这边了,我怕……我怕我没有眼花,那个人就是阮蔷,她会出现在婚礼现场,是别有目的,所以我带着他们几个人先回休息室了。”

霍靳深说:“你先别慌,也别紧张,就算那个人是阮蔷,她别有目的,想要从我们这里夺走小睿,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毕竟当初,她自己选择了放弃小睿,小睿也选择了跟着我们。于情于理,她都没有资格再夺回小睿。”

阮慈说:“我知道。”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我这心里就是静不下来,我生怕阮蔷会是下一个白昕苒。我觉得我们好不容易熬到今天才有的平静,会再次因为她变得不再平静。”

现在的阮慈,只想过平淡简单的生活,和霍靳深厮守到老,陪伴几个孩子健康成长。

经历过和霍靳深的分分合合,肖钦寒的搅合,蒋夫人的逼迫威胁,白昕苒的无所不用其极,自己后妈对自己父亲下毒,和自己表妹的设计陷害,她真的不想再被阮蔷针对,也不想再过之前提心吊胆,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阮慈的生活和世界里,真的不希望再有其他的波澜和不愉快发生了。

霍靳深说:“有我呢,不会的。”

阮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