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太了解阮慈的关系,亦或者说知道阮慈是什么样性格秉性的人,他稍作思量以后,说:“知道了”,然后就打电话给王叔,让王叔过去阮健军的医院,把他接到阮慈所在的医院。
于是,就有了这会儿完好无损,能正常说话的阮健军出现在阮慈的面前。
阮慈望着已经能像正常人一样和自己说话,而不需要再用手和笔在纸上写字和自己说话的父亲,她有那么一瞬的喜极而泣,即便是知道自己情绪不能大起大落,但她还是手捂着嘴,掉下了眼泪。
阮慈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父亲知道了自己出事儿,所以要过来看看,才来的这边。
不想,竟然是自己父亲可以正常说话了。
阮慈很想扑过去抱自己的父亲,可是自身情况不允许,现在这样的境况也不是父女二人说体己话的好时候,但是她还是想和自己父亲说几句话。
“您什么时候醒的?我应该一早就过去看您的。”
阮健军慈爱的笑着,然后叹息一声,“爸已经知道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了。”
“……”
阮慈微楞了一下,而后听到自己父亲说:“小慈,既然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我们无力改变,就要选择接受!人生本就是个在得失之间游走的过程,别太为难你自己”
自己父亲说的话,阮慈都懂,她已经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就算是会痛、会伤心、会难过,她也尽可能的说服自己要释怀。
不然,她伤心难过,霍靳深的情绪也会因为自己而受到影响。
“我知道,爸!”深呼吸一口气,阮慈又说:“放心吧,爸,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阮慈不想说太多关于自己的事情,以免自己父亲跟着伤心,就岔开话题,说:“对了爸,我小姨和姨夫来了。”
……
肖父和肖母是二十分钟后从房间里出来的,彼时,两个人双眼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