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深把阮慈抱回房间,刚把她放到床上,人就欺身附了上去。
那一瞬,阮慈吓得不轻。
“霍靳深,我怀着宝宝呢!”
“既然知道自己怀着宝宝,还敢出去喝酒,你是不是皮痒了?”
阮慈出言反驳道:“谁说孕妇就不能喝酒了呀?我今天高兴,就是想喝酒嘛!”
“高兴就想喝酒?还是和别的男人?”
听出霍靳深话里的酸味,阮慈说:“凌晧忱不是外人。”
霍靳深将醋王的姿态,摆的淋漓尽致,“是个男人就不行!”
阮慈嘟起了小嘴,碎碎念道:“真是小气!”
抬起手指,戳霍靳深的心口,阮慈说:“既然不许凌晧忱陪我喝酒,那就你来陪我喝酒好了!”
霍靳深有点头大,“一定要折腾一番才肯罢休?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孕妇?”
阮慈心想,她当然知道她自己是孕妇了,她还清楚是谁搞大了她的肚子,让她不能随心所欲做她想做的事情。
依旧用手指戳着霍靳深的心口,阮慈口吻抱怨道:“我现在是孕妇,是谁的杰作,嗯?”
“……”
“真是的,连陪我喝个酒都不肯,哪有你这么不会宠老婆的男人啊?”
霍靳深勾起唇角,忽的就笑了。
“谁说我不会宠老婆了?”
男人的目光,倏尔变得邪恶起来。
然后在阮慈略显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只听霍靳深说:“只不过我宠老婆的方式,比较特殊,也比较直接。”
“……”
阮慈越发肯定霍靳深的话和眼神,传递给自己怎样的信息,她满眼惊骇。
“霍靳深,我不行的,我怀着孕呢,你别乱来。”
霍靳深并不在意阮慈的反抗,只说:“小丫头,这不是你拒绝我的理由。”
用手按住阮慈乱踢动的腿,霍靳深又说:“看来,我只有让你腿软到下不去床,你才会消停!”
阮慈:“……”
……
一番彼此都很克制的浅尝辄止过后,阮慈抓起枕头,就往霍靳深的身上打去。
“滚!”
霍靳深弄的她实在不舒服,浴火不说,还无法酣畅淋漓,被吊着的感觉,不上不下的,委实难受。
霍靳深却很舒坦,看阮慈这会儿过河拆桥,他笑着说:“脾气还是这么大!越来越难伺候了!”
阮慈不想理霍靳深,催促他赶紧回去上班,别在这里气自己。
霍靳深姿态优雅的穿上衣裤,然后走到阮慈的身边,任凭她再如何不情不愿,还是扣着她的脸颊,吻了她的唇。
等再分开以后,霍靳深说:“晚上回来给你买你爱吃的那家的糖炒栗子。”
阮慈似乎还是不高兴,“谁稀罕?”
“那等你生产完,我陪你去喝酒。”
霍靳深一提喝酒这件事儿,阮慈就更生气了。
要不是他今天跟着乱搅和,她早就和凌晧忱去喝酒了,哪至于这会儿生着闷气,还被压榨了一番。
“我今天的好心情,全都被你搅乱了!”阮慈气鼓鼓的说,俨然一个刚谈恋爱的小女孩的姿态,根本就不像是即将是四个孩子的母亲。
“不让你喝酒,是为了你好,而且,和其他男人,喝什么酒,你不知道你老公我会吃醋吗?”
“那你就要和凌晧忱联起手来骗我吗?还真当我是孕妇,一孕傻三年,所以好骗啊!”
霍靳深忽的就笑了,然后抬手掐阮慈的脸颊。
“是凌晧忱那家伙自己搞出来的事情,和我可没有关系,你可别冤枉好人。”
阮慈说:“那也是你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