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深没有睡饱的脸颊。
“姜瑜一个人在外面,我不太放心,准备去陪陪她。”
“那你呢?”霍靳深不悦道:“这么晚了,你在外面,我也很不放心。”
阮慈笑着,一边利落的将头发挽起一个低马尾,一边说:“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普通酒鬼色鬼都不敢近身的。”
霍靳深白了阮慈一眼,也跟着坐了起来,然后掀开被子下床。
“还是我送你过去好了。”
“不用。”阮慈忙说:“那里很近,我自己开车很快就到了,明天要早起去机场,你还是留在家里多睡会吧。”
霍靳深这时已经穿戴整齐,回过头儿瞅了瞅阮慈,说:“你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直白又/昧的一句话,硬是将阮慈喉间的话给咽了回去。
……
夜半时分,霍靳深和阮慈两个人驱车来到临江的那间酒吧前,一眼就看到姜瑜正坐在门前的露天席位上,手里握着一瓶啤酒,整个人已然喝得醉醺醺的了。
瞧见霍靳深和阮慈的车开过来,姜瑜朝两个人热情的挥手,“阮慈。”
而后,姜瑜又对着车内的霍靳深嘿嘿一笑,“霍董,不好意思啊,这么晚了,借你的老婆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