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职务,就不太清楚了。”

霍老夫人淡然道:“我在这里这么久,还不知道假山后面有座木屋呢,当然,谁又会住在那么隐蔽的地方呢?”

褚姨突然反应过来,“老夫人,您是觉得他……”

霍老夫人转过身,说:“既然是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们理应先过去拜访一下才是。”

褚姨了然情况,应声道:“是。”

来到假山后面的木屋前,霍老夫人先打量了一圈,然后对褚姨说:“阿褚,扶我起来。”

褚姨将霍老夫人扶了起来,顺着小路慢慢地走过去,待来到木屋前,褚姨先上前去敲门,“请问,有人在吗?”

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开门的还是那位中年男人。

他看了看褚姨,又看向站在台阶下面的霍老夫人,这时,霍老夫人出声说:“我们是来拜见蒋老的。”

奇怪的是,中年男人没有多问,就这样让开了地方,把人请进去。

见状,霍老夫人心里就有数了。

褚姨下去将霍老夫人扶了上来,走进木屋后,中年男人径直将她们引到里间里。

待看到坐在那里的老人,霍老夫人一笑,“蒋老,终于有幸见到您了。”

老人瞧见霍老夫人,依旧是慈眉善目的笑着,“是霍夫人吧?请坐。”

蒋老看上去十分平易近人,没有丝毫的官架子可言。

待霍老夫人坐下后,蒋老亲自为她沏了茶,说:“雪山水冲泡的。”

霍老夫人端起来茶杯,先闻了闻,再呷了一口,顿时眼前一亮,惊道:“武夷山的大红袍。”

蒋老笑着点头。

武夷山的大红袍十分珍贵,仅有的四株千古茶树生长在悬崖峭壁上,因为稀有,现年年产量仅有七八两,定额半斤给中、央,寻常普通人是有钱也难喝到。

霍老夫人也是有幸品尝过一次武夷山的大红袍,至今都还记得它的绕口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