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深的双手又撑上阮慈的背,让她靠得自己更近了,而他漆黑的瞳仁里,是狂风骤雨来临前的绝美幻象。

“如果你不想,我现在就回去杀了她,然后把她留给我的记忆,全部都清洗掉。”

霍靳深的手指又抚向阮慈的唇,淡色调的口红很适合这个女人,有种百合般纯情的诱惑。

阮慈倏尔战栗了一下,迎着霍靳深的视线,她根本不受控的低下头,将自己唇上的颜色,印上霍靳深锁骨处那里之前留下的红色。

霍靳深的眼眸倏而眯紧,变成了一条缝隙。

阮慈的动作很僵硬,还有点儿矜持和胆怯的意味。

阮慈的唇挨上霍靳深的皮肤时,霍靳深立刻感觉到了她的颤抖。

可是,即便是这样,对霍靳深来说也透着致命般的吸引。

霍靳深没有动,更多的像是在期待着些什么。

比起主动征服,这种被动期待,成了缓解清早压抑的成功途径!

阮慈按照霍靳深说的,将唇上的颜色覆盖在那里,随即又将唇上这漂亮的色泽不由自主的延伸开来……

听到霍靳深胸腔里传递出来的闷哼声,阮慈猛然意识到了些什么,抬起头,眼眸慢慢睁大,语气也透着不可置信:“你该不会是……”

阮慈真的懵了。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啊?

对比阮慈呆萌的模样,霍靳深则表现得十分惬意,脸上的笑容也没有半点愧疚可言。

阮慈僵直着身子,手足无措。

这个男人……他对电梯就这么情有独钟吗?

霍靳深斜眼睨着阮慈,薄唇似笑非笑的勾起,然后眉梢微微挑高,将阮慈拉过来凑到她耳边小声说:“

阮慈的脸更加红了,试图边抽出来自己的手边问:“这种事儿为什么要我做?”

霍靳深回得理所当然:“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阮慈瞪着霍靳深,满眼的不可置信:“霍靳深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明明……明明就是你一大清早跑来找我的啊!”

“你以为我想吗?”霍靳深瞥了瞥阮慈,不紧不慢的说:“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吗?”

“……”

阮慈顿时语塞,不说话了。

霍靳深伸了个懒腰,靠坐在角落里,玩味儿似的望着阮慈,质问道:“你说,这是不是你的责任?”

阮慈抿着唇,被霍靳深这个奇葩的理论征服了,而且,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驳斥他的话。

见阮慈不吭声,霍靳深顺势道:“既然你不否认,而且也确实是你的责任,那就理所应当该由你来承担一切后果!”

阮慈抬头看霍靳深,张了张嘴,半晌才说:“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谈判桌上无往不利了。”

“……”

“你这个男人根本就是诡辩!强词夺理!胡说八道!”

连这样的事儿,都能被这个男人无理辩出三分理来,她阮慈一个小菜鸟,还能说些什么、反驳些什么呢?

霍靳深扬起一侧的唇角,从阮慈的包里摸出来一样东西,塞到她的手里,身子靠近,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我想,你再不动作快点,负责维修电梯的工人,很快就会到了,到时候……”

不等霍靳深说完话,阮慈眼眸瞪大。

虽然阮慈一脸的不敢相信,但是想了一下霍靳深说的事情,还是狠瞪了他一眼后,咬了咬牙

一边说“一定是你算计好了的!” ,一边将自己的手寻向他,顺势……

霍靳深舒适的靠在角落那里,不管阮慈说什么,他都懒得去纠正反驳。

阮慈时刻记着霍靳深的话,真的担心被修电梯的工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