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阮慈呼吸一滞。

“可是调查的资料显示,他们家是做橡胶生意起家的啊!”

褚姨摇头,“保密需要,这也是常有的事情。蒋家很低调,蒋老爷子早已深居简出,与外界的联系,也都靠他这位夫人。”

末了,褚姨语重心长的说了句,“她是个极有心机的女人,不容小觑。”

阮慈宵夜吃得心情十分沉重,怪不得霍靳深当时的决定,会那样果断。

再回到房间,推开门就是一室的冷清。

她打开灯,卧室被照亮,可也只是驱走了黑暗,并没有将孤寂抽离。

这是一天之中最难捱的时刻,阮慈机械式的脱下衣服,放水洗澡,再吹干头发,然后爬到床上,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闭上双眼后,便开始迎接汹涌如潮水般痛苦的回忆,每一个画面都会让她撕心裂肺,她就这样在每天的夜里重复着这种痛苦,直到她不堪负荷,沉沉睡去。

再直到她带着眼角的湿意,在新的一天里醒来,周而复始……

……

地下室内,因为夏季而变得格外潮湿。

“嗒嗒嗒!”

连高跟鞋发出的声音,也显得沉闷了些。

推开地下室尽头的那扇铁门,室内的空气要舒服干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