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慈,霍靳深挑了挑眉,问:“你想告诉我什么?”

“……”

阮慈一时间表情滞住。

对她而言,坦白的勇气是有时效性的,而她,刚刚就已经耗尽了全部的勇气,再也没有了重新提起勇气的底气和力气。

阮慈笑了下,伸手扯了扯霍靳深的领带,聊家常般说:“颜色很漂亮,和衬衫很搭。”

然后,阮慈不去看霍靳深变青的脸,从他身侧绕开。

看阮慈的样子,霍靳深知道,把许恒发配到非洲的事情,可以提到日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