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知道她没睡着,借着台灯打量卫琬的侧颜,清新干净的面颊,黑长的睫毛闪闪地颤动。

“宝贝,看看这是什么?”

谢宁抄过一件东西,卫琬睁开眼,大吃一惊,几乎要从床上弹起来。

正是挂在玫瑰山庄的那副出自她手的一文不值的金刚经小楷。

“怎么...在你这里?”

当时在山庄,她是想夺回自己的东西,徐怀不肯,道那是他真金白银从文化馆买的,已经不再属于她。

如果她非要拿走,他完全有权利告她一个抢劫财务。

谢宁靠在床头,穿一件非常平民化的格子睡衣,细碎的刘海朝前铺散,衬得愈发斯文、年轻、人才俊美。

将卫琬搂过去:“白天在厅里跟你发了脾气,小琬不会记恨我吧?”

卫琬心口一酸,又甜又辣,卷住他的脖子蹭:“你不生我的气?”

这时她很有把昔日一吐为快的冲动,只是话到嘴边不晓得怎么开头。

谢宁嘘了一声:“我知道你跟徐怀谈过恋爱。”管理Q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

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从来没提,恋爱既然不成功,就有不成功的道理。那绝对不会是卫琬的错,那又有什么好问的?

情感至于女人,向来都是受损的一方,毕竟男人即使再深情,总是损失有限。

他不想卫琬再想起以前的受损,他只想用两人的甜蜜、默契,来把那些无所谓的过去的掩盖替代过去。怎么心里又不舒服?是自己仍旧没有做好心理建设,简单来讲,还是吃醋。吃醋卫琬在文化厅跟徐怀站一块儿时,竟然让人有天作之合的错觉。吃醋他们站在一起,即使不用说话,周身的气流也在告知他人,他们曾经故事的厚重。

只有愚蠢的男人才会一而再再而叁地逼让自己的女人,非要去回忆过去,那样除了让她加强过去的回忆,还有什么用?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琬琬不想说就不要说。”

谢宁亲亲卫琬的耳朵,上面是滚热的,就跟她的心一样。

卫琬的眼泪朝两边流,两颊湿湿的,小女孩儿似的窝进谢宁怀里,又有些鼻音浓厚的娇嗔:“那你把这个弄回来干嘛?”

谢宁笑:“不干嘛,我老婆的东西,不能给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看。”

老谢:上联-人傻钱多,下联-乱七八糟,横联过气

100.股份

谢宁说得简单,副市长挂在山庄的画,轻易能让人拿走?

但也不是没办法。玫瑰山庄总经理遇到这种官司,满头脑的遭了遭了,两边都没法得罪,怎么搞?

谢宁懒得跟他交涉,经理的层级不够,处置权也无,跟他无论是讲还是威逼利诱,不会有多大用处。

他是个结果导向的男人,思索片刻,立刻挂了几个电话出去。

不过半天光景,自然有人乖乖的把东西送回他手里。

当然这事无论怎么解决,肯定是跟徐怀把梁子结下了。

危机解除后的卫琬,仍旧还有另外一重忧虑,是关于徐怀的。

抽空去了一趟牡丹阁,牡丹阁竟然搞了新项目的扩大化,不仅把女性养生美容客户给招揽回来,旁边的大楼开辟出游泳馆、桑拿室、室内网球场以及整一层楼的休闲餐饮区。

基本上可以让过来的男女顾客拥有一套龙的完美休闲体验。

耿真真穿一件清凉的吊脖子长裙,旖旎地坐在室内太阳伞下欣赏自己的辉煌产业。

见卫琬驾到,问:“如果顺利的话,我马上要开分店,你要入股吗?”

她会缺钱缺周转资金?不过是带着密友一起发个小财。

卫琬怎么能不明白:“我哪有什么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