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

徐怀轻轻地笑,卓越的容貌和近乎自负到漠视所有人的姿态,要说耀眼就如天上的星月,要说可恶,就如北极的冰峰令人寒胆。

“怎么会无聊呢琬琬。”他起身,走到跟前的墙面旁,上面颇有艺术风情地挂着几幅画框。

随手摘下一只,徘徊到她的跟前,长手指在上面细细的抚摸,正是卫琬写的金刚经小楷。

“这是我近几年来,感到最快乐的一件事,也是我最喜欢的一副字。”

98.汗毛耸立

徐怀那副样子,让卫琬眼前狂风大作,她的字值几个钱?

真正懂书法的恨不得要把这张宣纸扔到地上去。

明明一文不值的东西,徐怀拿来借题发挥,当然是发挥的很漂亮,只是她早就不吃这套了。

男人指尖爱怜着触摸那副装帧雅致的镜框时,卫琬身上刮过一阵冷风,简直就是汗毛耸立。

拿了风衣和手包就往外走,徐怀也不追她,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是纸张细碎地、缓慢的撕开声。

卫琬一回头,徐怀已经端起了红酒杯,地上泼洒一片雪花似的碎纸片,不用说,就是那张十万块的支票。

眨眼到了十月份,期间再没见过徐怀,而验查高价药的事情已经收尾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