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理亏。

项琨怒火难平,推上轮椅往外走,项行昭一抖一抖地瘫坐着,仍在哑声哭叫。

大伯母和项如纲紧随其后,项?h和丈夫也愤然离席,项如绪踌躇片刻,只好跟着一并走了。

见状,其他人陆续离开。

方才汤羹溅在掌心,微烫,项明章拿毛巾擦拭,面不改色任由旁人从身边经过。

擦干净,走尽了,只剩杯盘狼藉。

项明章丢开毛巾倒了一盅酒,无所谓,自斟自饮反而落个清静。

然后楚识琛来了。

白酒入喉,楚识琛低头咽下一阵热辣,瞥见掉在地毯上的素笺,他弯腰捡起来,不知项明章满不满意他选的礼物。

都没意义了,他可惜道:“好好的一场寿宴,就这么仓促地收场了。”

项明章嗤笑:“办得长一点,难道就能活得久一点?”

楚识琛惊诧于项明章的态度,大概是气昏了,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