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项明章的呼吸声,看来他注定做不成君子,应道:“过来。”

沈若臻走向淋浴间,门一开就被项明章拖了进去。他上当了,项明章哪里在冲冷水澡,水温烫人,迅速弥漫开潮湿的雾气。

玻璃变成白色,身影模糊成一团,项明章把握着分寸,比往常要温柔许多。

回卧室将近半夜了,沈若臻换了睡袍,皮肤淋久了热水,又薄又红,项明章查看他的伤疤,问:“有没有不舒服?”

沈若臻迷蒙地摇头,困倦得闭了眼。

项明章把闹钟关掉,第二天早上,沈若臻多睡了近三个小时,他醒来坐在床上,先翻手机,幸好没什么要紧的消息被耽误。

卧室门口,项明章已经穿戴整齐,按照沈若臻的尺寸公寓里预备了几套衣服,他拿来一身西装,说:“上午有什么安排?”

正常的工作日,沈若臻要去公司上班,但睡误了太久,注定要浪费掉半天。

无论什么时候沈若臻从不毛躁,穿衣洗漱,井井有条,中途打了两通电话调整工作日程。

扣紧西装纽扣,沈若臻对着镜子摸了摸空白的衣襟。

项明章瞥到,说:“缺一枚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