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伤痕。

他探手去碰,说:“以后就要留疤了。”

沈若臻心口被摸得发热:“反正不常裸露于人前,除了你。”

刚说完,项明章收回手,沈若臻追加了一句:“你觉得难看吗?”

那只手掌转移到沈若臻的腰间,项明章把他放平在床上,撩起他病号服的下摆,慢慢往上推,露出了整片胸膛。

疤痕还未平滑,沈若臻有些不自在:“做什么。”

项明章不发一言,低头覆上沈若臻的胸口,那块位置剧痛过,麻木过,虬结成疤以为会变成没知觉的死肉,原来还会痒,会酸。

沈若臻抬手抓住床边的栏杆,又松开,认输地抚上项明章的脑后。

等项明章欠身虚笼在身上,沈若臻说:“我真的要被你弄得睡不着了。”

仗着夜深人静,关着门,项明章过分地说:“抚慰一口你的疤就睡不着,那换成要紧的地方你怎么办?”

沈若臻怕想错了:“什么要紧的地方?”

项明章与他抵着额头:“男人哪要紧,你说呢。”

沈若臻连眨两三下眼睛,愣道:“我想用一下手机。”

项明章差点笑出来:“要上网查么,用不用告诉你关键词?”

正闹着,手机响了,两个人吓了一跳,项明章从床头柜上拿来手机,是楚太太打来的。

出事后虽然报了平安,但沈若臻术后那几天联系不上,楚太太难免会怀疑。

项明章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放在沈若臻耳边。

“喂,小琛?”楚太太道,“老周说你一直没去公司,找不到你,怎么回事啊?”

沈若臻说:“我已经联系过森叔,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