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说:“我渴了,给我削个苹果吧。”
楚识琛蹙眉:“你把我当佣人?”
项明章道:“我能当司机送你回家,你楚大少爷不能为我削个苹果?”
楚识琛明白了,这点小仇不报,恐怕项明章浑身难受。
罢了,他从二十世纪来的,后世之人犹如晚辈,宽容点。
就当疼爱子孙了。
楚识琛坐到项明章一旁,从水晶盘中挑了个大苹果,一旦想开,他还能夸句别的:“我在展厅看见你的字了,写得蛮好。”
项明章说:“我擅长楷书。”
楚识琛问:“练了多少年?”
“五岁开始,欧阳修说‘善为书者以真楷为难’。”项明章记得笔记本上的字,隐有楷体风范,“你练过么?”
楚识琛上挑眼尾睨来,回答:“我练小字,毕竟‘而真楷以小楷为难’。”
项明章“嘁”地一声,后仰靠上柔软的沙发背。
刀刃切割果皮听起来“沙沙”的,他从后侧瞧不见进度,只能看到楚识琛微弓着脊背,腰肢窄薄。
楚识琛的西装每晚会挂起来,保证第二天穿时平整,房中一夜燃香,衣料多少会沾上一点味道。
项明章嗅了嗅,似乎闻见浅淡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