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离开,这几天隐约猜到沈若臻是一位要紧的人物,大概与项明章关系匪浅,当下才知道竟然是这么要紧。
返回端上来两杯热茶,赵管事小心地问:“项先生,您看有什么要准备的?”
项明章冷冰冰地发脾气:“你们怎么照顾人的?就管个吃喝,人都瘦了一圈,还有低血糖。”
赵管事连忙解释:“厨房每餐都准备了,昨天先生不想吃,说等您回来再一起用饭。”
项明章逞凶一夜,此刻禁不住心软,算来算去始作俑者都是他,吩咐道:“让厨房熬一根林下参,不用太浓。”
“是。”赵管事说,“我让厨房再备些吃的。”
项明章怕南区的厨房不合沈若臻的胃口,说:“去北区庭院那儿,让青姐弄几样素点送过来。”
赵管事即刻去办,起居室的门开着,来人简单收拾了一下。
沈若臻意志昏沉,经历多次高潮的身体犹有感觉,不时打个梦颤,酸意汹涌,他几番将要醒过来,转瞬又乏得睡着了。
熬好一碗参汤,项明章托起沈若臻的脑后,费劲喂下去一小勺,没法子,只好唇对唇地渡了两口。
珍藏的林下参很有效,沈若臻舌尖微苦,慢慢睁开了眼睛,项明章守在床畔寸步不离,温柔的神情下藏着几分激烈索求后的飨足。
沈若臻看破不说破,问:“你喂我喝了什么?”
“参汤。”项明章道,“再喝一点?”
沈若臻嫌苦:“你喝吧,我怕你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