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执风很看重床伴的情绪问题,这会直接影响到他的性爱质量,所以温柔地俯身下去,动作却很强势,逼迫性地使康晏把头抬起来,露出泛红的眼眶和被咬到发白的嘴唇。

“你这是什么表情?”霍执风不悦地拍了拍康晏的脸,比打耳光要轻,但力度仍然不算太小。

康晏迷恋地,虔诚地,充满敬畏地在霍执风唇角碰了一下,他努力压制住颤抖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说:“我怕我做得不好,你就不要我了。”

康晏的底线总是在为霍执风打破,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心在霍执风面前完全失效,他可以是淫荡的,是脆弱的,是不堪一击的,他也可以是卑微的,是恐惧的,是患得患失的。扣﹕扣﹐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追】更本﹔文ˇ

霍执风松开皱起的眉,但语气有点凶:“张嘴。”

康晏不会拒绝霍执风的任何指令,他以为对方要口交或者把手指伸进来,眼神始终保持着温顺的乖巧,就在上下嘴唇分开的那一霎那,霍执风吻了他。

很神奇的一点,这是康晏的初吻,却在他跟霍执风的第二次性爱时才献出去。

比起做爱,康晏对接吻更加陌生,他被动的迎合着霍执风的勾缠,对方灵活而温软的舌头在他嘴里肆无忌惮的游走交缠,搅弄的水声湿哒哒的,像是在经历一场他躲不掉的狂风暴雨。

这种霸道到野蛮的吻法令康晏无力招架,他快要喘不过气,却又舍不得放开霍执风。

“你以前没接过吻?”霍执风好笑地问道。

康晏的吻技青涩到有些呆板,完全不懂配合,只会迎合,连换气都不会。

“没...没有。”康晏被吻得神魂颠倒,说话都不利索了。

“巧了。”霍执风笑意加深,“我也没有。”

的确没有,霍执风谈论起跟人做爱的技巧可以出一本书,但接吻经验却为零,刚才之所以发挥得这么好纯粹是因为天赋异禀,就像有的人天生擅长煮饭烧菜一样,看眼菜谱就能百分百还原复刻,而霍执风看几部黄片就能完美掌握所有的性爱本领。

康晏其实不太信霍执风没接过吻,但他不会拆穿,只是好奇:“那你为什么吻我?”

“给你戳个记号。”霍执风又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表示我不会不要你。”

霍执风的床伴大多是风月老手,都心照不宣的达成一个共识,炮友在床上说的话一个字都别信,但康晏还不具备这种分辨调情和真心的能力,他信了,并且深信不疑。

“乖,自己抱着腿给老公操。”

霍执风要求,康晏便翻过身平躺在床上,手臂穿过膝窝把腿全部往上抬,这样一来他前面的性器阴囊和后面的肉穴全都一览无遗,大腿与屁股也变得更加肥满饱胀。

霍执风握住涨得发紫的肉棒往那道窄红的肉洞里捅,他这次没有蛮横地一插到底,而是一寸寸往里深入。

康晏清楚感受到肠壁正被一点点撑大,又痒又痛,炙硬的肉棒好像快把他的肚子捅破了,随着肠壁被撑到极致,康晏平坦的腹部竟被顶出一点龟头的圆形弧度。

“太深了...哼...肚子好疼...”

康晏即使觉得痛,也努力保持抬腿的姿势,下巴高高扬起,脖颈绷成一条雪白流畅的直线,眼前是一片惨白的雾光,他什么都看不清。

霍执风捅到深处,湿热的甬道一收一缩,像娇软的唇在嘬嘬不停,他舒爽地吐息,再也按捺不住体内的施虐欲,发疯般地操干起来。

“啊!嗯哼...唔...”

整个房间都回响着阴囊撞击屁股的啪啪声,霍执风插得太深太狠,每一下都像是要了康晏的命,肉穴被彻底操开之后霍执风又加快顶弄的速度,康晏前端的性器被操得冒出一点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