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晏对霍执风的煎熬毫无察觉,专注给自己上药,一边抹还一边跟霍执风形容:“这个药好凉,后面像塞了薄荷一样,好舒服。”

霍执风都快被他气笑了,“嗯,塞鸡巴更舒服,要吗?”

“要,可是你又不在。”

“你可以去找别人。”霍执风大度地表示,他从不约束床伴的性自由,毕竟他也不会为了谁守身如玉。

“我不想找其他人,只找你可以吗?”康晏迫切地问道,“以后都只找你。”

霍执风皱了下眉,“可我会找别人,你不介意?”

“我知道,你要跟其他人直播。”

或许是被药膏的药性刺激得头脑发癫,康晏发昏地问:“那你可以考虑只跟我做直播吗?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你不要去找别人好不好?”

“你在逗我?”

“没有,我认真的。”

霍执风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做单人直播吗?”

“不知道。”

“因为单人直播很无聊,一直跟同一个人做爱也很无聊,我现在答应你只跟你直播,等玩腻了照样会找下一个。"

霍执风是个典型的当下享乐主义者,他一向奉行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生态度,从不把自己拴在固定的某个人或者某件事物上,这很傻。

但康晏把霍执风前半句话当耳旁风,重点都放在后一句,趁热打铁道:“好,那你现在先答应我只跟我直播,等你玩腻了再说。”

“我记得你是游戏区主播。”霍执风漫不经心地:“我说过不打游戏。”

康晏呼吸沉沉,像是做出什么极其重大的决定一样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我可以转区。”

“行啊,等你粉丝数超过我的时候,我就考虑只跟你直播。”

霍执风说完,恰巧杨启从厕所里出来,他没注意到霍执风在打电话,梗着脖子冲霍执风喊:“那个刚才在车上我不是冲你,就是觉得自个儿挺傻逼的,你别放在心上,对不起啊。”

杨启虽然态度欠佳,但能从他嘴里听到对不起三个字已经很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