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霍执风要把手伸进他的后穴便兴奋到血脉喷张,那可是snake的手啊。

“要我帮你把手指舔湿吗?”康晏问。

他这些年虽然没有性生活,但出于生理需求也看过几部黄片,知道口水也可以辅助扩张,而且能舔到snake的手,不免有种夙愿即将达成的亢奋和期待。

谁知霍执风说:“不用,你别疼得叫出来就行,否则外面的人都知道你的骚逼欠操了。”

说完又往康晏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白色的肉浪层层翻涌,饱满的臀部上逐渐显出一大块被凌虐后的刺目红痕,霍执风顺手揉了两把,手感不错。

“唔,知道了。”康晏期待落空,眼神瞬间失去光彩。

霍执风这会才瞧出他的心思,沉声骂了句‘骚逼’。

霍执风已经很久没有替人做过扩张,跟他做爱的对象大多经验丰富,在性交前就会提前做好润滑,在床上更是花样百出,省去他很多不必要的功夫,只管尽情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而康晏除了脸蛋和身材占有优势之外,其他没有一处是令霍执风满意的。

所幸扩张的过程还算顺利,至少比霍执风预估的要省力不少,康晏很擅长忍耐,在他面前更是表现出一种等同于家养宠物般的温顺。

他说不准出声,康晏疼到极致就咬住手背。他说放松一点,康晏也会照做。他说差不多了,康晏便泪眼盈盈地回头望向他,额头还挂着因疼痛泌出的汗珠,眼神涣散茫然,乖得仿佛已经失去了自我意识,变成了一具供人随意发泄的性爱玩偶。

“乖老婆。”

霍执风弯腰去吻康晏的脸,将硬得发烫的性器一寸一寸往肉穴里捅去。

“啊...哼...”

太大了,即使做过扩张,被插入时依旧会疼,后穴仿佛被强行撕扯开的痛让康晏浑身痉挛,背脊绷成一条脆弱的线,随时都会被扯断。

霍执风只塞进半根肉棒,狭窄的洞穴便很难再继续深入,而里面收缩的甬道正紧紧扒着他不放。

霍执风试探着动了两下,然后在康晏近乎痛苦的呻吟中长驱直入,像一根凶恶的箭射进去,强行射穿了所有阻挡他的障碍物。

“好紧,快被你夹断了。”霍执风掐住康晏单薄的盆骨,整根拔出来,再重重顶进去。

“哼...啊...呜...呜...”

康晏地哭声一点一点从牙缝里挤出来,不停地发颤发抖,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顶烂了。

霍执风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发了狠地往里撞,“好爽,宝贝你怎么这么好操啊?”

康晏死命咬着下唇,那根能致命的肉棍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肚子都要被顶破了,他的腰软成一滩水,不住地往下滑。

霍执风操得越来越猛,像是要把阴囊都一起顶进去,被操开的肉穴呈现出一种淫糜的朱红,逐渐泌出一股股黏滑奶白的肠液,帮助鸡巴捅得更深更顺。

“啊!”康晏被顶到前列腺,一阵电流般的快感滑过大脑,“那里...轻一点...求你别...哼...”

霍执风松开盆骨,牢牢箍住康晏的腰,专往他的敏感点上磨,“爽吗?骚逼被干的爽不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