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晚上好。”snake朝镜头挥了挥手。

【老公晚上好啊啊啊啊】

【换上黑口罩更帅了好像上网课的男大学生啊啊啊啊！！】

【求同款卫衣牌子想跟我老公穿情侣装】

【老婆老婆老婆我命运般的漂亮老婆】

“你们想玩什么？”snake问。

弹幕刷得飞快，除了满屏的啊啊啊啊之外，其他的他一个字都没看清楚。

“那就抽粉丝提问，回答完就结束。”

Snake说完也没管弹幕什么反应，开始抽粉丝连麦，第一个幸运儿是个女孩子，提问snake在合作直播过的所有主播里最喜欢谁？

言外之意，操得最爽的是谁？

虽然snake收钱接单，但他对直播伙伴的要求很高，脸蛋、身材、性格缺一不可，所以很多慕名寻来的人大多都被拒之门外，真正合作过的主播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偏偏这几个又都是人气不低的知名主播，弹幕就跟打仗一样八面交锋，每个粉丝都在发自己喜欢的主播名字。

snake饶有兴致地观赏了半分钟评论大战，然后才不慌不忙地吐出一个名字：“林絮。”

头像恰巧是主播林絮的女孩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捂着脸都掩不住嘴角狂喜的笑意，一副‘我居然磕到真的了！’的激奋模样。

林絮？

康晏暗自捏紧了手机，把这个名字深深刻在了脑子里。

第二个粉丝是个男生，样貌很秀气，说话也轻声细语的，他的问题是snake为什么会来当网黄主播？

snake简明扼要地回答：“因为缺钱。”

第三个粉丝又是个男的，问会不会考虑摘面具？

snake斩钉截铁地表示：“不会。”

等连完六个粉丝，snake眼看时间差不多了，打算再连一个就下播。

最后一个粉丝是个戴着眼镜，看上去十分文静内敛的小女生，提问之前她便涨红了脸，一字一顿地说：“下次直播的话，可以把对方抱起来操吗？”

snake单手撑着头，眼尾眯了一下，淡淡道：“可以啊。”

“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女生赶在snake切断连麦前拦住他。

“嗯？”snake点了点头，示意她说。

“那个...你能不能连一下KY啊？他现在肯定在看你直播，你不理他他又要发疯了。”

snake乍一听只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想了几秒，一张羞臊又纯情的脸才逐渐在脑海中变得清晰起来。

另一边，康晏猝不及防听到自己的名字，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就看见弹幕里有关注他直播的粉丝在跟snake打小报告。

【我可以作证，他每晚九点开播，就今晚没开】

【我也可以作证，他前两天打游戏的时候处处施暴，连队友都杀！跟疯了一样】

【他直播都不说话，一张口就是你的名字，我哭死】

【他真的好爱你】

“这样啊。”snake可能是累了，嗓音透出一种困倦的哑，懒懒道：“那就让他疯吧。”

第七章 找表弟，见老公

这一晚康晏没睡好，第二天醒得早，母亲熬了南瓜粥当早餐。

吃饭的时候忽然来了个亲戚，是康晏的姑姑，一个面容沧桑但精神奕奕的中年女人。

姑姑说自己儿子也在城里读大学，叫杨启，上个月打电话来问家里要钱换新手机，但她以旧手机还能用就不要浪费钱为由没有答应，母子俩为此大吵一架，之后杨启气得再也没跟家中联络过，打电话过去也总是被直接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