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不好,会整死兰西的。”
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急了。我说:“你也别怪苏荷了,她一遇到兰西的事,智商就会下降。她现在已经后悔死了。那兰西现在怎么样了?”
“他啊,把自己关房里睡觉,谁都不理。因为这事,他的戏都停机好几天了,摄制组那边也天天被记者蹲守,其他演员和摄制组都很有意见,那个男二号还闹着罢演。你知道的,这个圈子啊,但凡出了一点事,管你熟的生的,都会抱两块砖来落井下石。我这不是死乞白赖才让导演再通融几天嘛。”Carry恨恨地“呸”了声,说道,“最好别给我抓到幕后黑手,敢动我的艺人,就别想在这圈里混下去。”
我说:“Carry姐你也别气了,事情总会解决的,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你尽管说。兰西也不接我电话,就麻烦你照顾他了。”
“必须的,兰西刚出道就是我带的。这么多年来我和他荣辱与共,有我在,一定保得住他。”Carry信誓旦旦地保证。
我和Carry打完电话,就匆匆整理完现场的后续工作,抱着剩余的花想要走,到了最后一道通往甲板的门时,扭了扭门把,竟打不开。我愣了一下,放下花又使劲扭了起来,门依然打不开。
我心里顿时一凉,不会吧,被人反锁了?谁这么缺心眼啊!
“喂!有人吗!里面还有人!”我大声呼喊。
回应我的,只有夜一般的寂静。
既来之,则安之。说的是适应环境之道,我既然被人关在里面,索性坐在过道上休息起来。慢慢地,我身子的重心越来越低,最后,整个躺了下去。
迷糊间,有人握着我的肩膀晃来晃去,我嫌弃地踹了一脚,应声而来的尖叫让我吓得直接坐了起来。我望着面前痛得皱成一团的狐狸脸,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盛嘉言?”
他怒瞪着我:“你们女人就是爱报复,我关你一小会,你就这样踹我,你狠!”
我轻咳了一声,假装没看见,但之后猛然看向他:“等等,你关我的?你怎么在这里?”
他就笑:“这条船是程靖夕的啊。他的生日,我当然会一起庆祝。”他竖起食指摆了摆,“你一定没有看到这艘游轮的名字。”
他利落地站起来,速度之快,让我不由得怀疑他刚才痛苦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他递给我一只手,眨了眨眼:“来,我带你去看。”
我嫌弃地瞄了眼他的手,哼了一声,自己扶着墙站起来。盛嘉言失笑,转过身向甲板走去。我跟在他身后,一直走到了船头。他停下来,对我说:“转过身去。”
我目光接触到船身上那如星光组成的四个字母,着实愣住了。
盛嘉言兴致勃勃地说:“Star,记得墨尔本的农场吗,也是这个名字。我在想,到底谁是程靖夕的Star呢?喂,宋初慈,你知不知道?”
他笑得特别奸诈,我吞了吞口水,一手抚上被海风吹得有些发热的脸,仿佛他说的那个“Star”就是我。
“宋初慈,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友好的女嗓有些熟悉,我循声望过去,心口蓦然加速跳动起来。程靖夕坐在轮椅上,双手交叠地放在膝盖上,隔的距离有些远,不知道他的目光有没有落在我身上。而发出那声质问的人,是推着轮椅的柳飘飘。
我默默地看向盛嘉言,给了他一个幽怨的眼神。
盛嘉言接收到后,上前一步走到我身边,说:“阿夕,你说巧不巧,我们定的那家花店,就是小慈工作的那家。我就顺便邀她和我们一起去玩。”
我不动声色地踢了他一脚,他不痛不痒,倒是柳飘飘,气呼呼地说:“这是阿夕的船,谁准你擅作主张!”
我在心里冷笑了两声,小姑娘到底还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