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而去。我不知道,在不到半年的时间内,让我失去挚爱的两位亲人,我会不会疯掉。

下车时,我差点狼狈跌倒。程靖夕带我上了电梯,按下七楼的按钮,电梯门一开,我就看到了坐在走廊尽头的苏荷,我挣开程靖夕的手,向她跑了过去:“苏荷。”

就像一幅静止的油画,苏荷慢慢地转过头看我。她精致的妆花成一片,脸色白得像张纸,眼睛却红肿发胀,就像两颗核桃。她茫然地看了我半天,一大颗泪从她眼角滑落,她嗓音嘶哑地喊道:“小慈。”

我扑过去抱她:“兰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