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的冷汗,发现司徒医生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嘴角的笑意让我想到四个字,不怀好意。
他慢悠悠道:“你和程靖夕孤男寡女共处一夜,他未婚妻闻澜知道吗?”
“……”
果真是不怀好意!
司徒豫告诉我,程靖夕是这家私立医院的大股东之一,医院的工作人员开大会时都要瞻仰一下他挂在会议室的股东照片。昨夜他闯进我的病房,还阮文毓丢出房门,凭着阮文毓天生的好嗓子,嚷得一个走廊的人纷纷出来观望,虽然后来阮文毓被袁北辙给“掳”走了,但先前已有护士认出程靖夕,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医院的人都知道,程靖夕在我的病房中待了整整一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是引人想入非非的。
我立刻心虚地表示我和程靖夕什么都没做。司徒豫就意味深长地说了声:“是吗?”我瞬间就底气不足了,虽然我们都是因为犯糊涂,但亲得很彻底也是不争的事实。
我出院回到家,躺在床上,心里特别忧愁,我觉得让我这么忧愁的始作俑者就是阮文毓,所以我从出院后就没理过他。
感冒还没好透,我吃了药就睡着了。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反正醒来时房间里已是一片黑暗,我挣扎着爬起来,发现头还是很痛,我想着去洗个澡清醒一下,找了一圈,才发现我的行李箱根本不在,这才东西都落在兰西那里。我连忙从包里翻出手机,竟没电自动关机了。换了块电池装上去,手机立刻系统声响个不停,都是兰西和苏荷的未接来电通知。
我正想回拨过去,苏荷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一接电话就感受到了诡异的气氛从话筒那边传来,意外的是,苏荷竟然没有将我大骂一通?可她居然只是气息微弱地“喂”了声,我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名,确定是苏荷无误,然后问道:“苏荷?发生什么事了?”
我听见她长长吐了口气,然后她说:“昨天我看见叶笑笑了,就在我们常去的菲越新马泰。”
这个名字让我不禁一怔,叶笑笑是兰西学生时期的女朋友,两人交往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叶笑笑就辍学消失了。后来学校里都在传言有人开豪车来接叶笑笑,并且举止亲密。叶笑笑最后一次出现的那天,也有人在学校门口看见那辆拉风的宝蓝色豪车,大家都说她是跟有钱人跑了。
兰西也曾疯狂地找过她,有一次他三天没出现,最后一身是伤的回来,无论我们如何询问,他都绝口不说那三天发生了什么事,也不再提“叶笑笑”这三个字。
苏荷曾跟我提过,兰西那一身伤是被叶笑笑的新男友打的。她还说,叶笑笑这个女人,蛇蝎都没她歹毒。
我那时认为苏荷能给予叶笑笑这样的评价,是因为她喜欢兰西,作为情敌,是不能客观地评价别人的。其实我本人对叶笑笑是没有什么偏见的,毕竟每个人要有怎样的活法都是自己的选择,况且当初兰西遭到冤枉差点退学时,是叶笑笑站出来为他证明清白的。
我说:“你是不是看错了?都这么多年了,女大十八变,你还能认得出?”
苏荷肯定地说:“叶笑笑那女人,化成灰我都认得。”
我缓了缓心情,问苏荷:“那兰西看到叶笑笑了吗?”
苏荷说:“他没有,我先看到的,就找了个理由拽走了兰西。后来苏梅岛那边的剧组来了个急电,兰西直接走了,你的行李在我这儿,你在家等着,等会我给你送过来。”
我说:“好,见面的时候我们再细说。”
挂了电话后,我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出来时看见手机都从床头柜上震到地面了,我心想苏荷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接通电话,我说:“你开车还是开飞机呢?这么快!”
然后就听到电话那头是李大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