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李威旭,顺便,也将宋亦夫偷漏税的账单一起寄了。”
“可撞你爸爸的人不是我爸啊,我爸只是顶罪,我爸……”
“我知道。”他扬手打断我的话,“所以先倒霉的是李威旭,你爸是一丘之貉,错事没少干,李威旭落马,他也逃不了。”
我紧绷无措的神经,因为他这句话而彻底断了,我的情绪到达了一个临界点,紧紧抓着他的手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程靖夕,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爸。求求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救救我爸。”
“情分?”他似听到什么笑话般大笑起来,又蓦然止住笑声,阴郁地看着我,勾着嘴角,一字一句道:“我们之间有过情分吗?”
我愣住了,有什么东西迅速地从身体剥离殆尽,我突然间就没了力气,眼看整个身子就要的滑下去时,他突然伸手抱起了我。
他还是一贯冷清的模样,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像一尊雕刻千年的古像,他的手一寸一寸地从我的发上抚过,最后停留在我的脖颈间,稍稍用力,我听见他的声音回响在空荡荡的室内。他说:“这样的结局,不是你一开始就该预料到的吗?还是,没有按照你的剧本演,让你失望了?”他手上的力道渐渐加大,我感受到了窒息的滋味。
就在我快要喘不上气时,他猛然间松开了手,没了支撑的我重重跌倒在地,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大步走出书房,边走边吩咐站在门外的袁北辙:“锁上书房门,看好她,在我回来前,不许她踏出去一步。”
“程先生,这样对宋小姐是不是有些过分……”
“什么时候你也敢质疑我的话了?”